您现在的位置是:首页 > 武侠

【古典】【冤鬼嘻春】【作者:不详】

星河大帝2014-08-10 09:18:32

宋仁宗年间,江苏常州武举人铁雄被五花大绑,绑在刑场上,只候午时一到,监斩 官令旗一掷,满面横肉凶神恶煞,高高学起闪闪生光大刀的刽子手吴义便会大刀一挥, 人头落地了。 

铁雄实在死得不甘心,他的老父已散尽不少家财了,但却无法平反这冤狱,官司由 县官打到州官,而至京师吏部,还是被驳回,判决秋后处斩铁雄。 

仇家布局实在太巧妙,亳无破绽,他被仇家和地保一起捉奸在床,以致即使跳落黄 河,也洗不清这关系。 

最可恨是站在身旁的创子手吴义就是他们的仇家,他在阴阴嘴奸笑,铁雄满布红丝 的虎眼,狠狠地瞪着吴义,他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奸险恶毒的小人,要他受尽折唐,报 应,然而世间真有鬼神报应吗? 

铁雄心直肚直,古道热肠,家里妻妾如云,竟然被刽子手吴义告他奸淫其妾如姬, 乡亲父老一点不信,然而公正而素有威望的地保李伯却言之凿凿,在县官面前说看到铁 雄抓着如姬两条雪白的大腿奸淫着。 

他喝止的时候,铁雄由如姬阴户抽出来的肉棍还是硬直如铁棒,而如姬在衙门哭得 双眼红肿,指斥铁雄趁着其夫君吴义外出,动武奸淫她,铁雄百词莫辩了。 

铁雄往囚牢里苦苦思索,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子。他终于想通了,是吴义因小怨而设 计陷害他。 

吴义除了做刽子手外,还开武馆授徒,他的一个爱徒当街调戏良家妇女,被侠义心 肠的铁雄出手教训了一顿,他得罪了吴义而不自知,而吴义心计深沉,竟然带着爱徒登 门负荆请罪。 

铁雄还以为吴义是一个不护短的好汉子,竟将豺狼当好友。 

一个明月当空的晚上,铁雄被吴义邀往饮酒论武,酒宴设在吴府后花园一个竹盖的亭子里,吴义的爱妾如姬,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妇人,亲自在旁侍酒。 

这已经不止一次了,学武之人对男女之防也没有读书人那样拘谨,铁雄没有丝毫戒心,在吴义如姬殷殷勤勤相劝下,烈酒一杯杯倒进肚子里。 

正当铁雄被灌得迷迷糊糊之时,吴义的一个徒弟进来说,邻居的谢伯不小心摔伤了 手脚,要他过去看看。 

吴义告退了,铁雄却醉得胡糊涂涂伏在竹桌上。 

如姬拿了了一碗汤来说∶「铁大爷,这是醒酒汤,饮了就不会头痛欲裂了。」 

铁雄谢过饮下,未几便不知人间何世了,小腹丹田处慾火在熊熊燃烧着,美艳的如姬落在跟里,竟然化成他的小妾云娘。 

铁雄受慾火煎熬,再不能把持得住,将云娘,其实是如姬的衣裙统统扯脱了,将她按在长椅上干起来,铁棒直插入玉洞里… 

就往翻云复雨之际,吴义和地保李伯一起走入凉亭,他淫人妻妾,当场被抓住,如姬的衣衫是他扯烂的,吴义、地保亲眼看见,再加上如姬楚楚可怜的哭泣,他水洗也不清了。 

铁雄的白发老父不忍白头人送黑头人,早几天已投河自尽了,铁雄知道爱妾云娘也会收殓他的尸首后,追随泉下的,铁家将家散人亡了,叫铁雄如何甘心死得冥目。 

日已当中,三通鼓响,监斩官令旗一掷,吴义狠狠地斩下来,铁雄的头颅飞出几尺泥地上,尸身直喷血柱,把地上沙土洩红了一大片,才慢慢倒下来。 

铁雄的断头像是有灵性似的,在血土上滚了十多滚,然后对正吴义停下,圆瞪虎目狠狠地盯着吴义,直把将斩首当作吃饭的刽子手吴义看得心里发毛! 

吴义和爱妾如姬在举杯庆祝,庆祝剷除了铁雄这个仇人,吴义替爱妾斟了一杯满满的美酒道∶「如姬,为夫行年四十,今天最快活了,亲手斩了铁雄这个大仇人,这个大傻瓜死了也不知道啥事,如姬多亏你了,来,饮了!为夫敬你的一杯,你在公堂做戏做得真像啊!」 

如姬接过酒杯手,仰起粉颈,一口饮乾了,娇声道∶「吴郎,贱妾只是略尽微劳而已,还是吴郎妙计天衣无缝,才能除得了傻瓜!」 

烛光下的如姬益添娇美,如姬本就是但肌肤胜雪,闭月羞花的美人儿,吴义两杯落肚,慾火顿升,一把将如姬抱住膝上,解开了她的衣襟,脱去了她那绣有一对交头鸳鸯的大红肚兜,两个晶莹玉乳便裸露跟前。 

吴义双手摸着,捏着,乳尖上两粒新剥鸡头肉,慢慢地变硬,吴义两指夹着像玩弹子那样玩起来。 

如姬是天生的淫妇,吴义如此挑逗搓捏,如何受得了,她就像一条上了沙滩的小鱼儿,在吴义怀抱中蹦跳着,不由自主红着粉面低吟声∶「相公,我要嘛!」 

要什么?吴义当然明白的,他要吊足这小淫妇的胃口,鱼煎香了才好吃,女人骚透了,才更加有味! 

吴义一把扯脱了如姬的下裳,将她变成一只光溜溜的小羔羊。 

斩惯人头的巨掌,伸到了如姬的桃源洞上,双指并用,像一把利剑一般插入女人的洞里。 

洞已桃源春满,滑潺潺的。 

如姬耐不住了,伸出玉手解脱了吴义的衣衫,捉着吴义的长蛇撩拨。 

「如姬,死鬼铁雄的长蛇和为夫的长蛇,哪一条好?」 

「相公,哪里有这样问奴家的?」 

「如姬,为夫真的想知道啊!」 

如姬做了吴义妾侍几年了,自然知道他的脾气好胜要强,绝不能说真话,那晚饮醉了酒,和饮了春药的铁雄其宜是弄得她很痛快的。 

如姬故意呸吐了一啖口水说道∶「相公,铁雄那条又短又幼又软,哪能和相公相比啊!」 

吴义听了,果然十分高舆,一把扯着如姬的秀发,搂下她的臻首道∶「长蛇要你亲亲呢?」 

如姬张开小嘴,伸出丁香小舌,舔吮吴义那条已经伸首吐舌的长蛇,由蛇尾慢慢地向上舔着,直至蛇头,最后含入小嘴里。 

吴义享受着,陶醉着,掩着如姬乳房捏弄着,突然传来了一阵椎心的刺痛,把他由温柔乡着惊醒,原来如姬突然银牙用力一咬,几乎把他的长蛇咬断。 

吴义怒不可遏,连忙将长蛇由如姬的小嘴里抽出,左右开弓,连摑了如姬粉面几个大耳光,打到指痕血红印面才住手,低头看,蛇头下五寸处,深深地印着一圈齿,恕骂道∶「如姬,你想死吗?为夫的长蛇畿乎被你咬断了!」 

如姬茫然的看着吴义,低头一看,自已也吓了一跳!怎么会这样呢?」如姬神情呆滞的道∶「吴郎,妾身本来是用嘴含着,舔着长蛇的,也不知道怎样会突然如来一阵大力,把妾身的嘴巴合起来?」 

吴义不信道∶「怎么会呢?是不是睡着了!」 

「不是,怎么会呢?」如姬摇摇头说。 

「难道有鬼?为夫不信鬼神的,再试试,打醒精神啊!」 

如姬于是张开小嘴,再小心翼翼的把长蛇含入嘴里。 

方过了一会,上下两颚又被一股突如其来大力迫得合起来。 

幸好,吴义一直在注视着如姬的神态、动作,见她面颊一动,连忙把长蛇抽出来,但蛇头前的嫩肉,还是被如姬的银呀咬到了。 

吴义如姬两人面面相 ,心里有点发毛了,难道真的有鬼?惊骇令到两人再也提不起情趣,相对坐在一起,在呆呆想着心事。 

朝光穿进窗子里,吴义越想越不对劲,吃过早饭,便直奔城郊的常山寺寻见方丈大德法师。 

大德法师盘膝坐住云床上,微闭双目,双手合什听着吴义细说宵来经过。 

吴义说完了夜来经过,大德法师张开眼睑,射出两道如电目光,注视了吴义一会,铜钟般声音呼了一句阿弥陀佛道∶「施主,你是你自作的孽,贫僧也无能为力了。」 
吴义连忙由犄子爬下地上叩了三个响头道∶「求大师指点迷津!」 

「施主乌云盖面,天灵印着一道青黑夺命鬼印,冤鬼已经来了,没法解的!」 

吴义更是心坦俱裂,跪在地上哀求道∶「上天有有好生之德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大师救命啊!」 

大德法师道∶「施主做上的冤孽太多、太深了,恕贫僧无能为力!」 

吴义仍然不死心道∶「大师,小人做刽子手是奉命杀人啊!怎算是冤孽呢?」 

大德法师摇摇头道∶「施主心知肚明的,何必要贫僧点穿呢?多积阴德者或许能化解,施主回去积阴德吧!」 

大德扶师说完了垂眉闭目,任得吴义百般哀求,如入定了似的,半晌不言不语,吴义无奈,只好怏怏离去。 

吴义回到府邸,直入如姬房里,只见如姬托着香腮,在想着心事,见了吴义,连忙问道∶「吴郎,大德法师怎么说? 

大奸大恶的吴义故作镇静说∶「如姬,大德法师说是咱俩疑心生暗鬼,没有什么事的!」 

如姬信以为真,喜孜孜道∶「那就好了,妾身还担心是铁雄冤魂作祟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