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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飞燕

2018-09-20 09:10:14

赵飞燕


赵飞燕
 

  作者:黄泉
  炎夏酷暑,烈焰高张;微风无力,杨柳轻摆;鸟啼杂噪,蝉鸣绵延。
  江都中尉府,墙高院深。
  深院的一偶,丛草高树里,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。寻声进前,只见密林中有一废弃之平房瓦舍。再仔细一听,竟然是女的呻吟、男的喘气,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。甭说,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。
  果然,空荡的屋内只见衣袍席地,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。
  「…嗯…冯…师傅…用力…呜嗯…好好…嗯嗯…」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三十岁,脸孔虽不算上选,但一身雪白、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;从狼藉的头饰、脸上的妆扮看来,她应是贵门豪宅之人。
  「…喔…夫人…呼呼…?夹…夹得我…我…啊嗯…」从互相的称呼,可知他俩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鸳鸯。这冯师傅正满身汗油,压俯在夫人身上,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,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。
  夫人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,双手紧抓着冯师傅的手臂,不停地呼叫着:「…啊啊…冯…哥哥冯…你…插的我…好…好深…啊啊…哥哥…别…别…啊嗯…
  饶…饶了…」
  冯师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呼吸也越来越急促,急急的叫喊着:「…呼喝…夫人…我来了…我来了…」随之僵挺着腰臀,一阵阵地抽搐着:「…喝啊…喝啊…」
  「…嗯不…不要射…射在…啊…里面…嗯嗯…」夫人虽警告着,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,也许是叫得慢;也许是舍不得肉棒。总之,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,晕眩过去了!
  然后,一切又恢复平静……
  原来,偷情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主客关系。女的是江都中尉赵曼之妻,可是赵曼却有断袖之癖,不爱女色。而他之所以娶妻,一方面是为掩人耳目;一方面也是政治婚姻。这却苦了赵夫人,赵曼藉口说有疾,不得进女色,所以自她嫁入赵府就直守活寡,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。
  那男的姓冯名万金,是赵府的乐工,赵府上下都尊称他「冯师傅!」。冯万金名为乐工,其实是赵曼的嬖幸。赵曼对冯万金的宠爱,简直到了没看到他就寝食不安的地步。虽然冯万金并非同性恋者,但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,不得不应付着赵曼;而他会搭上赵夫人,除了贪恋美色,也是存有一点报复赵曼的意味。
  所以,一个深闺难耐;一个有意指染,自然就乾柴烈火卯上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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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天,赵夫人背着丈夫私会冯万金。
  赵夫人一见冯万金,即忍不住啜泣起来,说:「冯师傅,我…我有……身孕了!」赵夫人投入冯万金的怀里,抽搐道:「…我未曾…与老爷…过…如今…却…却……」
  冯万金这一惊真是吓得六神无主,只好拥着赵夫人胡乱安慰一番,说:「快别哭了,我会想法子的,我会想法子的……」
  一个月后,赵夫人佯称有病要回娘家疗养,实则孕肚无法隐瞒,藉口离家待产。瓜熟蒂落之日,赵夫人竟一产双胞皆为女儿,赵夫人将之送归冯万金。冯万金无婚得女,只得自称养父,让二女仍姓赵,长女名宜主,次女名合德。
  此后,冯万金便离开赵府,就靠着赵夫人暗中资助,或偶尔编编乐曲赚点家贴,以扶养赵氏姐妹,所以生活也蛮清苦的。
  不料,几年后冯万金便因病去逝(不知是不是AIDS,嘻!),留下了不到十岁的赵氏姐妹,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。还好赵夫人的资助并无间断,虽然钱数不多,但赵氏姐妹也不至于三餐不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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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,堪称有羞花闭月、沉鱼落雁之貌。
  姐姐宜主自幼就聪明慧黠,练通了家传《彭祖方脉》的气功,而使身材长得修长纤细,行动间更是飘逸轻盈,因此得了“飞燕”之美称。
 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丽质,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,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。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,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,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,也瞒不过她的耳朵。
  虽然,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,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,就是遗传自母亲的“淫荡”,这也正验了所谓的“家学渊源”其来有自也!
  相依为命的生活,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;然而,这种情谊,却不幸地成为她们淫荡的导火线。
  原因是:因为家贫,被席单薄,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,只得靠互相紧拥藉以取暖,勉强熬不过严寒。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,发功时能行血通脉、体温遽升,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。因此,只要姐妹俩裸体相拥,即使身无遮盖,也不致招凉受寒。
  可是,在她们开始发育,有女性的特徵出现时,这种取暖的动作,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。
 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,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,不禁一阵脸红耳热、心跳如撞,只有胡乱摸捏一番,才稍解酥痒。从此,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,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、或是互相亲舔,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。
  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,女性的特徵一一明显,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。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,她们的内心,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男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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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一夜,万里无云。星空如盏,明月似镜,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,映得光若白昼,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,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──大虎,今年十七岁。
  大虎提?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,刚经过赵家后院,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。当他屏息细听,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,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、热血翻腾,不自主地放下?负翻墙进入赵家。
  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,润指戳破窗纸,眯眼往里一瞧。「哗哇!」大虎差点忘情的叫出声,他惊见满室生春、淫意暖暖,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。
  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,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,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,粉红湿濡的阴户,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。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,让胯间夹住飞燕的大腿磨动着,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。
  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,只觉得血冲脑顶、气聚丹田,挺胀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。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;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,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,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呼一声。
  其实,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;一个习有气功,在大虎翻墙进入时,她们都已然发觉。当时,姐妹俩微微一怔,互对一眼,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。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,自今夜以后大虎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。
  眼看着大虎已上钩了,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,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、阴户……面对着大虎,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。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,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。
  床上的赵氏姐妹,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,只见两人反向侧卧,交错着大腿,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,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,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得都变了型。
  「…呀…嗯…姐啊…我好舒…服…唷呀…用力…用嗯……」
  「…嗯…啊啊啊…我飞了…呀呀……」
  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肉棒根部一阵酸麻,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,滴落在雪地上,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。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,有色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,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。
  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,心里不禁怨骂着:「啐!胆小鬼……」
  (二)
  隔天夜里,一样的星空;一样的雪地。
 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,久久无法入眠。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,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。雪白柔嫩的肌肤、丰满挺耸的乳房、纤腰肥臀、乌丛蜜洞……大虎越想越心痒;越想越浑身炙热,焦燥难安,挺硬充血的肉棒,悸动、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。
 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,遂翻身下床,蹑手蹑脚的出了后门,往赵家的院墙而去。大虎刚上墙头,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,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。
  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,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,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,简直是聊备一格而已,因为它薄得透明;透明得毫发毕露。
  更神奇的是,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,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的;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,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。让大虎看得惊讶万分、目瞪口呆,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,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!
  突然,「是大虎在那里吗?」飞燕并没回头,只是出声。
  「啊!」大虎这一惊,暗呼一声,差点从墙上掉下来,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,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,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。
  飞燕缓缓起来、转身,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,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。飞燕彷佛莲步未移,飘似的“走”到大虎近前的墙脚,「嘤!」娇笑一声说道:「你下来吧!」
  打从上墙之后,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,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,她那婀娜的身材、凹凸的曲线、修长的玉腿,甚至诱人的私秘处,虽隔着纱袍,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。大虎看得入神、看得浑然忘我,直到飞燕出声相邀,才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。
  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;也没有羞涩之态,便横心壮胆的跃下墙头,站定了,只说:「我……」便无下文了。只是,仍然低头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身材,看得飞燕倒有点不自在,有点羞涩起来。
  飞燕带着微笑,温柔的问道:「这么晚了你还没睡?你要去那里?你爬到我家墙上干甚么?……」
  一连串的质询,让大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答不出一句话来,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。
  「莫非……是想干些偷鸡摸狗,见不得人的勾当!」飞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,继续说:「要是我一喊捉贼!看你怎么办!」
  大虎一听,脑袋、双手直摇,结巴地说:「不…不是…不要叫…我…我只是…想…想看看…?…而已…」
  「看我!?昨晚还看不够啊……」话一出口,飞燕才惊觉失言了,马上住嘴,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。
  到此,大虎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飞燕在虚张声势,不禁暗骂一声,心想:「原来她都知道了!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,看我怎么整治?。」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;淫欲又上心头,大虎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,说:「不够,不够!?们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,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!」大虎心神一定,说话也顺溜了。
 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,飞燕当然也不例外,心中一阵甜劲,嘴里却骂道:「贫嘴!」
  大虎不理会飞燕说甚么,继续摇头晃脑的说:「可惜啊可惜,真可惜!」大虎自是已占上风了。
  飞燕瞪着大眼,问道:「可惜甚么?」
  大虎勾引着说:「可惜?们就缺个男人疼爱。」大虎越说越露骨:「所以?
  们只能乾过隐。?知道吗,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,比用手指头弄,舒服不知千百倍呢。」
  飞燕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,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,经大虎这么无遮拦地一说,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,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。只是,心有不甘斗输了嘴,随口说道:「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?」
  大虎心想,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,遂一面牵着飞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,一面说:「来!我做给?看。」当大虎一握住飞燕的手,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、细嫩柔顺,而且还温热无比,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,竟然连一点冰冷的感觉也没有。
  飞燕温驯地跟着大虎坐在石台上,任凭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,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,狂跳不已。当大虎挨近飞燕的身体,不禁又是一惊,飞燕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,缓缓送来的温热,让大虎顿觉通体舒畅,精神百倍。
  大虎侧着脸看看飞燕,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,朱唇现着湿润晶亮,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、一点期待,还有一点淫媚。大虎慢慢凑近嘴唇,在飞燕的脸上磨挲着;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。
 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,直冲飞燕的脑顶。大虎唇上的胡渣、手上的粗茧,磨擦在飞燕的柔嫩的肌肤上,让飞燕觉得又酥又痒,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,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。
  当大虎吻住飞燕的樱唇,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,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,把双手环扣着大虎的脖子,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。
  大虎的手掌握住飞燕胸前的玉乳,不停地在搓揉着,飞燕从喉底发出「唔!
  唔!」的压抑低吟声。大虎的手继续在飞燕的胸前滑动着,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,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。飞燕被大虎抚摸得春心荡漾,娇喘不已,而把大腿一?一?的开合着,藉以舒缓?穴里的酥痒。
  大虎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飞燕的阴户,这才发觉飞燕的阴户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!大虎开始在她的阴户上,轻轻的转揉起来,并贴近她的耳朵说:「燕妹妹,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?」
  飞燕有气无力点点头,嗲声的说:「…虎哥!……你…弄得…人家嗯…舒服极了…嗯…美死了…可是…里面…好痒…痒…」
  大虎笑着说:「这才刚开始呢,好戏还在后头哩!」说着就把手指一曲,插进湿漉漉的?穴里抠弄着。
  「啊…啊啊…轻点…嗯…」飞燕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:「…现在…这样我…
  就快受…不了…了…你还…还要怎样……嗯嗯…」
  大虎说:「等一下我要把肉棒?入这里…就像这样…」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。
  「啊…呀…」飞燕只觉得?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,热潮过处真是酥痒难忍,忙着说:「…虎哥…那你就…快…快点…插插…我…受不了……」
  大虎随即让飞燕躺下,忙着解开腰带,把裤子褪到脚踝,扶着硬胀的肉棒便压在飞燕的身上。飞燕惊鸿一瞥大虎的肉棒,真是大得惊人,还天真的在想着:「这么大的东西,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?…我的洞穴这么小,如果让它插进去,岂不是要撑破了……」
  飞燕正转念间,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,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,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,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。大虎刚把半个龟头塞进?洞里,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阴户,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,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,只听得「扑滋!」一声,肉棒便?入一半。
  「…啊…要命…痛啊…」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,可是还没真被肉棒?过,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,不但全身发颤,泪水、冷汗也一并冒出。飞燕缩着身体,求饶的说:「…啊…不要…我不要了……呜…」
  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,不但没停下来;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,尽力的抽动起来,飞燕仍僵硬着身子,哀声不断:「…痛…痛呀…虎哥…哎哟…痛死了……太大了……人家…受不了…你停停…好不好……」
  大虎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,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,而且每次大虎的肉棒,都顶到她的穴心,使她渐渐地被?得酥软舒畅起来。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,浪叫着:「…啊…虎哥…啊呀…舒服了…嗯哼…哼…顶得小穴…好美…啊…又顶到…里面了…啊…」
  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,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,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。飞燕开始挺动臀部,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,还尽情的呻吟着:「…呜…用力…虎哥哥…啊嗯…舒服…极……」
  可是,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,大虎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,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,心知要泄了,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,随着低吼一声,「嗤!嗤!」一股股热烫的阳精,便直射飞燕的蜜穴深处。
  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,就觉得?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激遽的膨涨,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,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,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,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,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。
  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,不知经过多久,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,这才慢慢回过神来。大虎起身拉上裤头,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?
  穴口,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,濡湿了她的臀部、石台。大虎再看着飞燕泛红的脸,媚眼微闭、樱唇半开,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,刚泄了的肉棒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。
  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,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,说道:「燕妹妹,舒不舒服?」
  飞燕缓缓睁大眼睛,嘘一口气,点点头!然后坐起身子,投入大虎的怀里,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,那种依靠的安全感。
  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,不禁又是一股冲动,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,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。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,说:「咦,刚刚没这么凸啊!」
  大虎尴尬的说:「燕妹妹,我又想要了!」
  飞燕起身拉着大虎,一面往屋里走,一面说:「走!到屋里去。」飞燕回头对大虎一笑,继续说:「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!」
  「啊!」大虎心中大喜,雀跃不已,心想:「真走运,竟然一箭双?!」大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。
  (三)
  门帘翻动,大虎刚一探头便「哗啊!」暗叫着,只觉得房间里燥热异常,那倒不是火笼子的关系;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。
  只见合德身无寸缕,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,脸颊红润若映红霞,青丝披散似泄飞瀑,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,真是艳冶销魂,容光夺魄。
  飞燕放开大虎迳自走近床边,伸手触摸合德的额头,关心地问道:「妹妹,怎么啦!」
  合德无力地抬抬眼帘,看看飞燕,又看看大虎,细声地说:「…嗯…没事…
  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虎哥亲热的模样,姐姐又细叫得真切,听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痒,所以……」
  原来合德刚刚就在屋里,看着飞燕跟大虎在交欢,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捏抠弄起来,才搞得如此狼狈像。
  飞燕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,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阴户一把,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。飞燕笑着说:「姐姐让?看看,竟然看得这副德性,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?」飞燕回头向大虎招招手,说道:「还杵在那儿干甚么,快过来帮忙啊!」
  大虎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么禅机,虽然是满头雾水,却也身不由己,应叫应动地走过来。这时合德却羞态万千,细声叫着:「姐姐……」一面把双手遮掩胸口与下体。
  飞燕彷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说:「别怕!」随后又向大虎说:「照着刚才做的,跟妹妹做一遍!」
  「得令!」大虎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他爹娘,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。合德斜眼睨视着,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,倒是飞燕目不转睛地直瞪着大虎。
  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,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;也堪算是壮硕结实,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他那粗大的肉棒,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。大虎示威似的扭动腰臀,让棒左右甩动,左击右拍的发出「啪!啪!……」的声响,才爬上床。
  大虎侧身紧贴着合德而卧,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。从肌肤互相的接触,大虎可以感觉合德正微微在颤抖着。大虎一面揉搓着合德的乳房,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:「我?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?姐姐在相好??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?」
  「……」合德羞涩的紧闭着眼睛,没回答,却点头又摇头,不知是何意思。
  大虎看着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,含羞带怯的模样,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,遂撑起上身,伏首吻上她的樱唇,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,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。大虎觉得合德的乳房比飞燕的还要柔软;肌肤也更滑嫩,只是没飞燕的温暖。
  合德的手刚一触到大虎的肉棒,便暗自想着:「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般,又硬、又粗、又热、、真是妙极,要是插弄进穴里,不知肉棒怎么快乐呢!
  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。」合德让大虎抚摸几下,就开始骚浪起来,「嗯嗯啊啊」的直呻吟,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大虎的肉棒,以?指沿着龟头上的棱线不断抚摸着。
  合德实在心痒难忍,娇柔的说:「…嗯…姐姐…?就叫虎哥…快点插…进来…吧…我里面…好…好痒啊……」
  这回飞燕还没答话,大虎倒先搭词:「合德妹妹,要虎哥插你,就跟虎哥求啊!」
  「…别逗了…虎哥…求求你…我要…」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,不停地磨蹭着大虎的臀股,颤声地求着。
  「好!」大虎一翻身,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,扶着肉棒抵在她的?洞口,先磨转几下,让龟头沾些淫水。大虎的龟头这一磨一转,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,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,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。
  大虎只稍一挺腰,「滋!」的一声进了半寸。「…呀啊…痛杀我了……」肌肉撕裂般的痛楚,让合德哀声尖叫,直喊着:「…不要了…不要了……」
  「别怕!待会儿就不痛了……」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。飞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;大虎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,只好低着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。
  稍后,合德喘息着说:「虎哥…刚刚真…的好痛…现在却觉…得好痒……」
  大虎笑着说:「那是说?开始发浪了!」
  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,说:「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!」又接着说:「我的?
  穴,比起姐姐如何?」
  大虎猛一沉身,把肉棒全根尽没,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,说:「?俩各有千秋,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,只是……」随着一阵抽动,接着说:「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,才得以满足?们。」
  「啊…嗯…」合德的?穴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,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:「…甚么…嗯…才是上…等货…呀啊……」
  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:「……呼…就像…我…又粗大…又耐久战……」说话中,大虎的冲刺也毫不松懈,每次都是深抵内壁。
  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:「…呀…嗯…」尽是浓兴淫声。合德愉悦的淫秽声,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,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,把双峰、下体贴着磨蹭起来,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。
 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,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,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麻痹,却让合德被?得高潮连连,大泄数回,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。可是,背上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。
  大虎把身体摇一下,说:「飞燕妹妹,?下来!让我帮你解解馋。」大虎随即翻身仰躺着,扶着湿漉漉的肉棒,说:「你坐上来吧!」
  飞燕犹豫了一下,疑惑地问道:「这…样也可以吗…」。飞燕虽然怀疑,也觉得新鲜,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,?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。「…嗯…美啊…嗯…有趣…啊…」满涨的快感,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。
  大虎把腰挺动着,说:「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《春意儿》,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,那才叫快活、有趣哩!」
  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,道:「…嗯…现在都…这般美…了…到时…不是要…
  快活…死了…」
  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,双手按扶着她的腰,凑向挺出的下体,让肉棒直抵子宫内,说道:「快活倒是不假;死了却也不必!」。不到几十下,飞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。
  大虎又把合德?弄一回,抽了近百下,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,三人才互拥而眠。
  往后的日子,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,其非单为淫欲之事,而是日久也生情。甚至,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,只因适逢天灾,使得结亲之事被暂搁下来。
  本来,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,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,也可将就度日子。可是,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,赵夫人因病去逝;同年又因江都大旱,粒米无收,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,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;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,也大受影响。如此一来,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!
  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,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,打算姐妹俩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。只是,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,有空暇定要到长安聚聚,然后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。
  正所谓:「今宵欢会,芳心微露,金樽莫惜频相。顽锦衾雩透情郎,温便胜鹊桥偷渡。江流醉脸,佳人重劝,风月襟怀难诉。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」
  (四)
  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,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,平日就做些刺绣、花鞋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。日子一久,那市上的人都称赞他俩标致,每次的交换生意,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。只是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,而且她们乍到外地,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,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,顶多嘴上占占便宜,却也不敢乱来。
  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,姓洪名金生,长得虽聪明俊俏,但却靠着家中的金山银谷,整天游手好闲,无所事事。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,却是未曾娶妻,就只因他浪荡闲耍,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,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。
  一日,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,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,便被她们那天姿国色容貌、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。洪金生随即打听得,他们就只有姐妹二人,别无父母亲戚,便有意娶她们为妻。
  洪金生为了结识赵氏姐妹俩,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,表面是说照顾外乡人,骨子里却想藉以疏通、熟稔。飞燕、合德想他非亲非故,却有这般厚情,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,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,除了姐妹互相抚慰外,倒也未曾碰过男人,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。而今既有追求者,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了。
  不觉秋尽冬初,朔风乍起,忽然降下一场大雪,而且一连三日,赵氏姐妹俩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,却困于风雪无处换得。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,风雪略住了些,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,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,忙着生火炊煮,打点妥当却已近深夜。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,想到到伤心之处,互相抱头痛哭。
  这头的洪金生,却因寒夜孤衾,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,熬不过相思苦,终于下定决心,要她们家里走一回,探探口风如何。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酒、几盘鱼肉小菜,还买了些水果,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,亲拜访赵氏姐妹俩。
  飞燕、合德出来迎接道:「草茅之舍,得君光顾,蓬荜生辉。」又说些客套、感谢话,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。
 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,举杯道:「我只是个村夫俗子,而两位姐姐不嫌弃我的小心意,实在是我的荣幸。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,想到两位姐姐不知好过否,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,特来探望,为两位姐姐解解寒意。」
  飞燕陪饮了一杯,道:「往常多承君家周济,时在承受不起,今日又蒙如此厚情,真是难报大恩!」
  洪金生笑道:「这些小事何足挂齿!」随即劝酒挟菜,闲聊起来。
  三人喝了几杯,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,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。待酒将饮尽。
  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,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。小厮应声去。
  洪金生趁着无杂人在旁,更肆无忌惮的仔细端详姐妹两人,一股冲动的欲火乍然发起,但也不敢大胆胡来,只得假意说道:「二位姐姐!像这样的天气实在让?们不便,家中若有男人岂不是方便多了。不如让我替两位姐姐做个媒,找个好归宿免得困顿难挨,何如?」
  飞燕叹着说:「直这可也不容易,就算我们愿得,可是哪有人要娶我这穷人家呢?」
  洪金生打铁趁热的说:「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,简直无可挑剔,能娶到?们才是三生有幸呢!不过,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属的是何等人家?」
  飞燕解颜嘻笑道:「只要疼爱关心便够了,其它也不敢奢求!」
  洪金生终于说出主题,道:「若像小弟这般如何?」
  飞燕道:「我姐妹二人,屡受君家恩惠,实无以为报。倘蒙不嫌弃,愿奉箕帚!」
  「太好了!太好了!改天我必遣媒妁,娶二位姐姐回家!」洪金生一听,真是喜上眉梢,乐不可支,一把抱过飞燕便要亲吻。
  飞燕半推半就,假意地推拒着,让洪金生浅吻了一下,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,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。飞燕虽然乍逢甘露,但也有碍于光天化日,而且待会若被小厮撞见也不妥,只好娇声说道:「不要这样,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……」
  洪金生心想有道理,可是淫欲难挨,只得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,嘴里嘟哝着:「是了,是了!」洪金生那张不识羞的脸儿,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。
  其实赵氏姐妹,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,而今又见了洪金生风流俊雅的模样,愈加心动。只是心中挂念着,若做出事来,有人知觉,便在此安身不住。因此赵氏姐妹只愿洪金生娶回家去,便好放心落胆地随情所欲。
  待小厮归了,洪金生便打发小厮回家,说:「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,明日才会回来,你先回去吧!」小厮应声辞别去了。洪金生一等小厮离去,连忙把飞燕、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,左右逢源的忙个不停。
  此时飞燕欲心萌动,哪里按纳得住,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,便假意问射乌儿道:「我听得人家说,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,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,但不知是怎的模样?」
  洪金生逗笑着说:「是方得有菱有角的,又硬又热的铁棍儿!」
  飞燕娇憨说道:「咦!我不信,若你是方的,那怎么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……」
 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:「把他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!」说着,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裤头。
  洪金生此时正处兴奋状态,那肉棒便是火热坚硬的,「唰!」的昂首翘起。
  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,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,各摸了阴户一把,只觉得湿润烘热,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,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,娇哼不已。
 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,洪金生双手左右一搂,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,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,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。
  飞燕如获至宝似的,将洪金生的肉棒紧紧捻住肯放手,道:「我要它插我!
  快些放进来!」飞燕媚眼如丝,脸颊红润,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,娇声喃喃吟叫着。
  洪金生压伏在飞燕身上,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,只是转磨着却不进入。飞燕被逗得心痒难忍,扭腰摆臀,让肉棒揉蹭阴唇,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,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。
  洪金生慢慢地前进,仔细的感受着肉棒挤入洞口的窄紧感,飞燕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,此时粗大的肉棒?入时竟然有些刺痛,不禁蹙眉叫痛;只是淫兴也正浓,哪里还顾得着痛,便把腰臀摆动起来。
  洪金生刚听得飞燕喊痛,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,却觉得她的?穴?热潮滚滚直流,就把两手拘住飞燕的腿,紧抽慢送。飞燕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,摇摇晃晃着,看得洪金生血脉喷张,一颗心狂跳不已。
  洪金生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,让飞燕在不断的浪叫声中,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。而在一旁观战的合德,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,道:「姐姐?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迳,让我真难熬,也该停一会儿,让我也略尝滋味吧!」
  此时洪金生还把肉棒深插在飞燕湿热的?穴里面,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致。飞燕一听合德的话,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:「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,且停一会再弄罢!」
  洪金生连忙趴到合德身上,将他阴户一模,便戏弄道:「妹妹,?这里怎么湿得这样?」
  合德撒娇道:「你不要管……啊啊……」话未落定,洪金生已把肉棒狠狠的尽根插入。
  合德只觉得?穴里一阵满涨,深抵的肉棒让原本酥痒的感觉一扫而空,缩着小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,让洪金生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。洪金生亲了合德一个嘴,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。
 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宫深处,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。弄得合德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,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,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阵大泄。
  洪金生气喘嘘嘘地对合德说:「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,可以通宵不泄,怎的运遇着了?便泄了!妹妹真女中豪杰,风流中巨帅了。」
  一旁的飞燕却道:「不管你,你还要弄到我尽与!」洪金生只得将这绵软的肉棒,又弄了一回,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!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;道不完无限风流。
  正是欢娱闲夜短,寂寞恨更长。不觉天又明了,三人又玩了一会,洪金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  (五)
 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因为总有凑巧之时。
  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,有一个名叫王二的,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,平常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,而到处做威做福,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,背地里都叫他「撒泼癞」。
  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,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,又别无男人壮丁的,就经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,找机会吃吃豆腐。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,尤其是一对贼眼珠子,更是令人作呕三日,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。
  这一日,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,正早起前往衙门,刚从飞燕家门前过,就看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,他心想:「两个丫头这样刁恶,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,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,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……」王二他一边走着一边思量,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,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夥计,绰号叫活阎罗张才。
  王二便对张才说:「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,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,你说怎么是好?」
  张才道:「洪金生的家产、人才,当然配得上。不过,她们今既与洪金生搭上了,便不算是良家妇女。我们今晚就去强奸他们一次,也算出了这口气。」
  王二道:「有理!你先在家等我,我今天了这件官事,便去与你会合,先喝两杯,天一黑便去干个她娘们天翻地覆……哈哈哈!」两人主意既定,兴奋的乐不可支,再闲话几句便分道而行。
  常言道:「隔墙须有耳,窗外岂无人!」不想背后一个人姓钱名土,众人见他嘴尖无腮,貌像猢狲,就叫他钱猢狲。他平常是帮人家挑水营生,赚点微资糊口,那赵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。
  这王二与张才计较的话,尽被钱猢狲听见了。他为了护着赵氏姐妹,连忙跑到飞燕家中报信。飞燕听了真是大惊失色、乱了方寸,只得央求钱猢狲跑一趟洪家,告知洪金生一声,请求想个法子应付。
  晌午时分,钱猢狲才又匆忙返回,并告知飞燕说:「洪金生前往乡下收田租去了!」
  此时赵氏姐妹,真是惊慌万状、不知所措。钱猢狲突然想出权宜之计,说:「我认识城里洪福巷内的金婆儿,她那里有空房出租,我替你们向金婆儿说说,让?们可以立即搬过去应该没问题。」钱猢狲继续说:「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,再无人敢来搅扰那王二,张才就算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来搅扰?们。」
  那合德还担心着说:「要是洪金生若找来怎么办?」
  飞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,笑道:「敢情?是离不开他的……现前倒也顾不了这些。回头再请钱大哥,通知洪金生一声不就得了!」因有外人在飞燕也不敢说得露骨。合德却心中有数姐姐所指为何,不禁惹得满脸羞红。
  于是,赵氏姐妹简单收拾一下,便随着钱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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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长安城的洪福巷内,有位侍节度使,姓赵名临,也是赵曼的另一支宗亲,算来也是赵氏姐妹的远亲哩。
  当孝元皇帝驾崩,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。因孝成帝年轻少不更事,又耽于酒色,所以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。赵临因此受宠变得极有权势,家中侍婢都是会吹弹歌舞的。
  巷内有一个牙婆,姓金,人称金婆儿。金婆儿以为人说媒维生,一张巧嘴极会骗人,但除了唯利是图外倒也没甚么坏心眼。因为赵临经常要她帮忙寻些歌妓侍婢的,所她也算是赵府中的常客。
  这钱猢狲领了赵氏姐妹二人,来到金婆儿家中,跟金婆儿道明了来意。金婆儿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,当下还数落了几句王二与张才,并请赵氏姐妹安心住下。金婆儿说:「我看?们姐妹俩挺顺眼的,安心住着吧,房租就随意了;只是,要是有空的话,别忘了做双绣鞋谢谢我就得了!」
  赵氏姐妹异口同声说道「那当然!」
  待金婆儿辞去后,赵氏姐妹便请钱猢狲帮着架床叠灶,直忙到近晚。飞燕给了钱猢狲些银子,一是当酬谢;一是请他有空帮忙卖些刺绣丝帛,以便做活之用。钱猢狲将去之时,合德倒是不忘叮咛着要通知洪金生一声。
  钱猢狲刚出门,飞燕便抓着合德的话柄,取笑道:「羞羞!东一句洪金生、西一句洪金生。妹妹啊!洪金生是哪里让?这么着迷呀!?」
  合德虽然羞赧,但也不甘示弱,回道:「还说我呢!那天夜里是谁说:「不管你,你还要弄到我尽与!」的话呢?」合德学着飞燕嗲声嗲气的模样说着。
  飞燕一把揪住合德,?手一捏她的胸脯,说:「看?这骚样,准是又想男人了,早知道也不用搬来,就让王二与张才把?奸了!」
  合德的乳房刚被飞燕一捏一揉,便觉得舒坦,身体觉得酥软无力,靠在飞燕身上,娇声道:「嗯…被奸倒…是舒坦…只怕…嗯还得陪…上小命那才…冤哩…
  啊…姐…?揉得我好…妙…嗯……」
  飞燕笑着说:「那好!现在我就把?给奸了。」说着就拉扯合德的衣带,脱除她的衣裳。合德也嘻嘻闹闹地跟飞燕互扯衣着。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、西抠抠的扭做一团,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。
  飞燕一揽合德的柔腰,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。合德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飞燕的嘴里,跟她的舌头交缠着、互吮着。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,忘情地紧拥着、翻滚着,飞燕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,抚摸她的阴唇和阴核。
  飞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合德那早已湿润的阴户,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,袭向合德四肢百骸,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;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。飞燕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,脸颊泛起一层红晕,呼吸也越来越急促。
 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,深知女性最敏感、最舒服之处在哪儿,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。因而,除了?穴深处的酥痒,非得肉棒才能解之外,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,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,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。
  飞燕转过身子,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,洞开的阴户竟能纳入合德坚硬的乳尖。合德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,把乳尖尽量塞入飞燕的?穴里;而飞燕磨转着?
  腰、缩着小腹,她的?穴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。
  合德被吮得浪叫着:「……呀…姐?…的小穴…嗯…在吸奶…嗯嗯…真妙…
  妙……」
  这边,飞燕却呻吟着:「…啊…?的…乳尖…啊呀…在奸我…呀…我舒服…
  极了……」
  动作中,飞燕还以手指拨开合德那肥厚的阴唇,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穴里,缓缓地抽动着。随着飞燕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,合德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,阴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,使的「噗滋!噗滋!」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,结合成淫荡的乐章。
  合德的乳尖磨搓着飞燕的阴户,也让飞燕得到淫欲的满足,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,更是濡染了合德的胸脯上。
  恍惚中,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……她们似乎忘了洪金生……似乎忘了王二与张才……似乎忘了身在何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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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过了数日,只见金婆儿来到,坐下说道:「几日没来看?们,不知?们住得还习惯吗?」
  飞燕先谢过,道:「多谢婆婆记挂,这两天我们姐妹俩做好了一双粗鞋要送与婆婆。」说着便拿出一双锈鞋,还有一幅白绫绣的美女图,一并送与金婆儿。
  金婆儿接上手来看了一眼,便赞道:「呀!真是好手艺!做的花儿就像活的一般,真是巧夺天工可爱得紧。」金婆儿突然想到一件事,便继续说:「对了!
  前些日子赵老爷(赵临)托我帮忙个绣娘,做两套百花衣服。我看?们俩有这样巧手,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待我向对老爷说去,若能许下这份工,赏钱可不少哩!」
  金婆儿来到赵临府中,见了赵临便道:「老爷日前托老身去寻绣娘,遍处没有高手。不料,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,巧手工艺真是妙极,做出来的就像活了一般。」说着就取出那幅图儿递与赵临看。
  赵临展开一看,只见鲜艳美貌,精工细致,甚是欢喜,当下便道:「天下竟有这样巧手的女孩儿,只这一幅图儿,就值千金了,明日就去请她们来一见。」
  金婆儿道:「老爷既然喜欢,老身明日就去领她俩来。」说罢便告辞而去。
  金婆儿出了府门,随即走到飞燕家中报喜去了。
  飞燕也兴奋地说:「若有好处,决不忘婆婆。」
  (六)
  次日一早,飞燕、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,随着金婆儿到赵府。
  赵临一见,暗想:「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,若不是这幅美人图,几乎给埋没了。」心下便有打算,于是问道:「?们叫甚么名字,祖籍何处?」
  飞燕答:「妾姓赵,名飞燕,妹名合德。江都人氏,父母早丧,别无亲人。
  只因江都大旱,而流落他乡……」飞燕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,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。当然,私情之事,半字不提。
  赵临见得飞燕对答如流,且长得德性幽贤、仪容窈窕,愈是爱怜有加。待飞燕说罢,赵临便道:「算来?我也是本家。我有意收?们为义女,在我府中过日子,日后在帮?们找位好人家作嫁,如何?」
  赵氏姐妹闻言正觉得惊喜万状,未待回话,金婆儿在一旁倒先插嘴:「哟!
  老爷恩泽,倒是?们的福份,快谢过老爷,答应了吧!」
  赵氏姐妹立即跪拜,俯首三叩,口称爹爹。赵临喜得如此乖巧之义女,不禁开怀大笑,连忙嘱咐家丁布置厅堂,以为正式之礼;并吩咐摆下酒宴,与金婆儿、赵氏姐妹共席欢饮。其乐融融,正不在话下。
  却说洪金生收租回来后,正想寻媒人做亲,才听钱猢狲传了这个消息。洪金生按不住心火,即时打发了钱猢狲,隔天就到洪福巷,找金婆儿来了。
  金婆儿只道有人纠缠着赵氏姐妹,一见洪金生倒有几分怀疑,便问道:「你是他家什么亲戚吗?」
  洪金生说:「我是她们的邻居,听说她们刚搬来此地,特来探望。」
  经闻见广的金婆儿听了,便大约知道知其中缘由,只是心想:「既要护着赵氏姐妹,别节外生枝,免得赵老爷这边不好交代。」当下便一沉脸,不分青红皂白,就把洪金生臭骂一顿。
  洪金生当然气不过,便跟金婆儿争吵起来。两人正在争闹着,早已惊动邻舍,都来问道:「婆婆为何事争闹?」
  金婆儿得理不饶人道:「有二位孤身姐妹,因为被人吵闹,悄地搬在这里赵府理居住。赵老爷因他绣工奇妙,留为义女。如今这个小光棍,竟找上门来…」
  话未说完,众人都忿起来,扯扯拽拽,你一拳、我一脚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讨饶。
  金婆儿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,便打圆场说道:「列位,就饶他这次,下次定不饶他!」
  洪金生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揍,只觉得头昏转向,站立不住,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。回到家中一想这冤屈,竟气出病来,还躺了几天暂且不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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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飞燕、合德自从入了赵府后,终日做些针线绣工,闲时赵临也叫她俩学习歌舞。合德对于歌舞并无多大兴趣,学习时只是应付着而已,可是飞燕却积思精切,终日学习,不思饮食,甚至把积蓄都拿去购置云霓舞裳,惹得旁人笑她爱舞成痴。
  由于飞燕天生就体态?细轻盈,又加上资质聪颖,竟然能把练通的《彭祖方脉》气功,融入于舞蹈里,使得她的舞姿别具一格,真有如游龙翔凤,令人眼花撩乱。
  飞燕的丽质天生,加上舞艺巧妙,不但博得赵临的宠爱,更而每逢有贵客来临,赵临总要她献舞一段,藉以炫耀。
  一日,汉成帝坐朝巳毕,闲暇无事,忽而心血来潮,就传旨宫奴驾临赵府。
  赵临一接旨,便忙着打点接驾,设宴侍君。
  不多时,只见御道喧呼,汉成帝圣驾已到,赵临列仗远接到家。叩拜已毕,恭迎上席,赵临便奏道:「臣有一女名飞燕,歌舞精妙,且唤来歌舞一曲,以愉陛下。」
  成帝喜道:「如此甚好,快宣他来!」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。
  飞燕得知皇上圣驾光临,并宣旨献舞,便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,走到万花楼上。只见飞燕轻移莲步、款摆湘裙,容貌如海棠滋晓露;腰肢似杨柳迎春风,浑如浪苑琼姬,绝胜桂宫仙子。
  当笙歌乍起,飞燕整衣而舞,正如诗曰:「江南百卉为君开,羡比琼枝愧自猜;自有春风近半舞,谁云羯鼓可相催。」
  一曲既毕,成帝看得不觉神魂飘荡,几乎忘了喝采,呆了半晌才道:「舞得妙!舞得妙!教朕一见魂消。飞燕!飞燕!果然名称其实。哈哈哈……」
  飞燕得了成帝赞赏,忙着手捧酒杯,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谢恩。成帝双手挽扶,却眼角留情、如醉如痴盯着飞燕直看,只差没垂涎三尺。直到起驾回宫,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飞燕。
  赵临送驾回宫后,思忖成帝属目看着飞燕,便知成帝有爱惜之意,心想道:「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,后日必定会找机会接她入宫,还不如现在就做个顺水人情,把她送给圣上。日后飞燕若受宠爱,我也可沾光,而保长久富贵。」
  于是,赵临便向飞燕说有意送她入宫以享荣华,并说了许多好处,欲让她心动。
  其实,飞燕也知成帝为自己着迷,又想能入宫中更是一般穷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,如今竟然有此机缘。想想姐妹相依为命的日子也是够辛苦的,现在比较起来让她真有恍如隔世、天壤之别的兴奋。飞燕掩住喜悦,只道:「一切全凭爹爹作主!」
  次日五鼓,赵临便带着飞燕来到宫门外。等待朝罢,众臣纷纷下阶去了,赵临才向成帝奏道:「小女飞燕以朽弱之质,本不足以充后宫。昨日偶尔奉献杯?
  ,承蒙陛下垂顾,特来献上,不知圣情容纳否?」
  赵临此举,正中成帝下怀,便道:「今在何处?」
  赵临道:「现在朝外,不敢擅入。」
  成帝掩不住喜色,忙道:「爱卿雅意,朕已悉知,快宣进来。」
  赵临即出了朝门,带飞燕来到殿上。只见得飞燕娇声婉转,三呼万岁,叩见成帝。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,真是喜得心花怒放、笑逐颜开。成帝随即赐赏加爵于赵临;并赐飞燕为婕妤。赵临谢恩告退后,成帝即传旨设宴,又及另设铺“迎春馆”,准备当夜临幸飞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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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迎春馆内,成帝喜得佳人,不禁连杯续壶喝得酣醉。直至初更成帝才拉着飞燕并坐床沿,道:「朕今日得了爱卿,一生之事足矣!」
  飞燕道:「贱妾弱质,污秽圣躬,若得陛下不欺弃,永谐白首,实乃妾之幸也。」
  成帝道:「不必远虑,且尽今夕之欢。」于是,就互解衣裳,并卧床上。
  成帝侧着身子,仔细欣赏飞燕?柔的胴体,只见她眉黛含颦,低鬟拢翠,盈盈秋水,娇娇红粉,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,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;一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。
  成帝看得如痴如醉,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飞燕滑腻如脂的肌肤上。温柔的爱抚,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,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。
  成帝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飞燕的樱唇;一面把手覆住飞燕的的阴户。成帝「啧!啧!」有声的吸吮着飞燕的香甜津液;又觉得飞燕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厚,阴户外热烘烘的,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,柔软细致。
  飞燕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,乾材遇烈火,她打从进了迎春馆,就直想着云雨巫山、颠鸾倒凤之美事,想得淫液直流,?穴里就没乾过。但是,为了掩饰过去荒唐事,飞燕打定主意要忍着今夜,耍耍手段不让成帝得逞,也要让成帝对自己更为着迷,正是以小忍而谋大计也。
  当成帝情欲无可再忍时,急忙压上飞燕,挺着粗大的肉棒就要向飞燕的?洞里躜。飞燕连忙运起《彭祖方脉》的家传气功,闭息顺气凝聚下身,把?洞口固实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,任凭成帝尽力扒钻,也无法越得雷池半分,弄得成帝欲火焚身、挥汗如雨还不得解馋。(※路人注:想不到《彭祖方脉》的气功,还有如此妙用,嘻!)
  身下的飞燕更是莺声燕语,娇啼不已,尤其成帝狠心插躜之时,更是喊痛宛如处女一般,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。飞燕双手紧抓成帝手臂,啜泣着道:「…痛啊…啊…贱妾…熬不过…啊…皇上…的…嗯…好粗…大…啊痛……」
  成帝的肉棒的确是比飞燕以前尝过的粗大许多,又加上飞燕有意的耍弄,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,还是不得其门而入。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肉棒抵在飞燕胯间,磨蹭着她的大腿,无奈的说:「心肝宝贝!这样弄不进去,光叫我急得慌啊!」
  飞燕一脸朱红,赔罪说道:「请皇上莫急,贱妾也是难忍。只是今日不成,明日或许能适应,请皇上须是耐心才好!」说罢,便坐起身子,跪俯在成帝面前,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肉棒,一面说:「让贱妾先为皇上解解欲吧!」
  飞燕回忆着,那回大虎拿来的那册《春意儿》,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肉棒的技巧,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。飞燕先把成帝的肉棒套弄几下,接着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。成帝那粗大的肉棒,光一个龟头就塞满飞燕的嘴巴,在她勉力逗弄下,肉棒似乎又胀大许。
  成帝虽贵为皇上,宫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,但他却不曾尝到以嘴吮棒的美味。这一下肉棒被飞燕含着,又是嘬嘴吸吮;又是舌尖磨转,不但淫欲得解,更是新奇万分。成帝只觉得肉棒在飞燕的嘴里,那种被紧束、磨擦的快感跟插在?
  穴里没两样,而且不费半点力气,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。
  飞燕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;一会儿把肉棒吞入嘴里。飞燕的唇舌挑动着肉棒上每一处敏感地带,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,血液彷佛不断地往脑顶冲,使得他呻吟不断,呓语般地叫着:「…喔…吸得…好啊…?真是…朕的…心肝宝…贝…啊…是是…用力吸…喔好…好…」
  成帝一手插入飞燕披散的秀发里,按着她的后脑紧紧凑向他的肉棒;另一只手伸得长长的,用手指头去拨弄着飞燕的阴户,还试着把中指插入她那湿热的蜜洞里,也弄得她扭腰摆臀,舒爽无比,要不是她嘴里塞着肉棒,很可能会淫荡得大叫不已。
  飞燕起伏着头,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肉棒的表面,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,嘴角还发出:「嗯嗯…啧啧…」的声音,彷佛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。
  随着飞燕凹陷着双颊,用力地吸吮,成帝突然觉得肉棒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,肉棒也彷佛在急遽的膨胀,似乎正在蕴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。成帝低声吼叫着:「…喔…我忍不…住了…嗯…我要…射了…啊啊……」在吼声中,成帝不但极力挺着下身,还把插穴的手指抽动得更快,幻想着他的肉棒在?穴里抽送的光景。
  飞燕只觉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插弄着,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,却不留神肉棒正激烈地在跳动着。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,毫无预警地直冲飞燕的喉咙深处,让她几乎窒息、作呕。
  「咕噜!」飞燕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,然后继续仔细地舔拭着肉棒,直到坚硬的肉棒在阵阵的抽搐、跳动中慢慢平缓……萎缩……
  经这酣战,成帝才觉尽兴,拥着飞燕,呼呼睡去。飞燕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来,心想:「皇上经过今夜,合应不会再怀疑我非处女身了,明天……明天就让皇上的肉棒,滋润滋润我的小穴……」
  (七)
  话说汉成帝首次临幸飞燕不得尽兴,第二天从早朝到下午批阅奏章都心不在焉,直想着如何才能得到飞燕,又想着飞燕如何帮他吸出来……想得整天肉棒都是擎天之势,还觉得肉棒几乎抽筋麻痹了。未待天黑,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驾迎春馆,似乎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。
  成帝一见跪迎的飞燕,即眯着色眼、裂着笑口,不顾君臣之礼上前扶起飞燕,顺手重重地摸了她下体一把,拉着她直奔寝室,说:「快!快!想煞朕了!」
  成帝猴急得连侍候的宫女都没喝退,就跟飞燕双双脱个精光的往床上一倒,颠鸾倒凤地干起来,弄得众宫女们进退不得,只好羞红着脸,看着这一出活春宫戏。
  成帝露出贪婪的眼神,盯着飞燕那曲线玲珑,晶莹剔透的胴体。成帝似乎醺醉了,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,并齐聚于下腹部,让肉棒平白又肿胀了许多。
  飞燕爱不释手,温柔的抚慰着成帝的肉棒,开始幻想着当它插入时的美妙,使得?穴湿液肆流不已。
  春心的激荡与兴奋的情绪,纷纷表露在飞燕微?的媚眼,与半开着正喘息的嘴角!成帝在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,也尽情地爱抚着她那玉洁冰清,光滑细腻的身体。成帝的双手、唇舌,也极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阴户等处探索着。
  飞燕的双乳,小巧而坚实,恰盈一握,摸在手里,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;红润的乳头,挺然突起。春情荡漾的脸庞、光滑柔美的肩头、摇曳生姿的双峰、柔若无骨的腰枝、白嫩丰硕的香臀、修长匀称的玉腿、、、几乎无一不激起成帝的淫欲。
  飞燕温驯地躺着,任由成帝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,并静静地享受着成帝刁钻灵活的唇舌,撩拨与舔咬;飞燕也因源源不绝的快感,使得她低声喘息,双颊绯红、美目紧闭,似乎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。
  忘情中,飞燕紧握着肉棒的手,忽而搓拉、忽而抓揉,忽上忽下,阵阵酥麻直抵成帝的脑门,让他不觉中也激昂得大声喘息着。情到高处,成帝还险些忍不住而射出精液来。
  成帝连忙急吸一口冷空气缓和一下,然后翻身压上飞燕,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,对准了她湿润的洞穴。成帝先用龟头冲着那颗红润的阴核顶、挑逗触一番,然后轻声在飞燕耳边说道:「?的东西时在妙不可言,只是昨日弄不进去,真叫朕寝食难安啊!现在?把身体放松,别紧绷着,就比较不会感到痛苦!」
  飞燕微微点了一下头,说:「嗯!请皇上要轻一点,皇上的玉柱实在大得惊人,贱妾怕会无法消受!」飞燕说着便放松身体,又撑开双腿,准备接受一次愉悦的性爱。
  成帝调整好姿势后,便一挺长茎,硬生生地钻进了一个龟头。「啊!…痛!
  ……」飞燕的阴虽常经滋润,并非处子之身,但这一声痛倒是不假,实委成帝的肉棒真的既粗又大,光一个龟头就如蛋丸般,把飞燕的阴道口撑得刺痛阵阵。
  成帝刚挤入龟头,就敏锐的感觉到一阵紧箍、温热的快感,让他彷佛理智尽失,不顾飞燕的哀号,反而用力猛插,又勉强进入一两寸。挤迫、刺痛的感觉让飞燕龇牙咧嘴,直把身体往后退缩,口里也不停地喊痛叫痛。
  成帝眼见飞燕真的已消受不了,又觉得肉棒已进了三分之一,心里也安定许多,便细声安慰说:「爱卿,?看!朕已经插入近半了,可见还可以再进入,现在让我拔出来,待会再来!」说着,便退出肉棒,只见飞燕的?洞口随之汨汨流出透明的晶液。
  飞燕觉得阴道一阵松弛,刺痛立消,可是阴道里却觉得空虚、酥痒起来。飞燕难耐空虚,竟伸手抓住成帝的肉棒,引向她的阴户,含着泪水示意成帝再试一次。飞燕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,企图让成帝的肉棒更容易再插进去。
  成帝了解飞燕的用意,先吐一口唾沫涂在龟头上,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进入。
  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进攻了,而改以「九浅一深」、「缓入疾出」、「先轻后重」等方式,慢慢以肉棒的表面感受着飞燕的?穴壁上的每一道皱折、每一点凸痕。
  飞燕湿热的阴道壁上,也感受着成帝肉棒上浮露的青筋,与龟头菱角的搔刮,一阵阵磨擦的快感,逐渐替代刺痛,使得她渐渐蠕动着身躯,并忘情的呻吟着淫荡的亵语。当成帝渐渐加重抽动的速度与深度,飞燕子宫壁上受冲撞的力道越来越重,也越来越明显时,飞燕几乎是陷入疯狂地呐喊着。
  被遗忘在一旁的宫女们,刚开始有的还羞涩地偷瞧着;有的还别过脸不好意思看。但是飞燕的淫声秽语愈来愈高,一声声夹着愉悦的呻吟,毫无保留地躜入她们的耳朵。飞燕的呻吟声声字字敲击着她们的心弦,让她们也深受感染而春心荡漾,纷纷站不住脚,倚墙靠柱地喘息起来。更有难耐者,不顾一切地捏揉着自己的双乳,或夹着大腿磨擦起来。
  成帝紧紧地拥着飞燕抽搐的玉体,气喘嘘嘘地起伏着臀部,继续在她紧窄的阴道中抽送着。成帝只觉得飞燕的阴道里,又湿、又热、又紧实,肉棒抽动时的推拉与磨擦,带给他无尽满足与畅快。尽管两人汗流夹背,但那种两情相悦,无比的欢愉与舒爽,慢慢地将他们的情绪飘升至极端。
  一波波的高潮让飞燕陷入昏迷状态,她的身体疯狂似地摇摆、跳动着,零乱的枕被、床垫,都被她的香汗与淫液濡染湿透了。「卜滋!卜滋!」的性器交合声不绝于耳,飞燕的娇喘与浪叫,也几近声嘶力竭。
  一股股的热潮源源不断围绕着成帝的肉棒,持续的刺激让他渐渐酥麻难忍,遂更狂暴地撞击着飞燕那泛滥成灾的?道。最后,成帝在阵阵的抽搐、抖动中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精,直冲子宫内壁,这才挂着笑意,压伏在飞燕的身上昏昏入睡。
  成帝与飞燕倒是快活,可怜的是一旁的宫女们,七零八落或跪、或倒地抽搐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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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话说成帝自从跟飞燕得到了鱼水之欢后,便再不到许皇后宫中,就只与飞燕作乐。
  这日成帝设宴宫中太液池畔,与飞燕饮酒寻欢作乐。成帝突然心血来潮,要飞燕来段歌舞助兴。
  只见飞燕穿着云英紫裙、碧琼轻绡,腰肢纤细、体态轻盈地表演歌舞《归风送远之曲》,成帝以文犀箸敲击玉瓯打拍子。歌舞正酣,忽然起了大风,飞燕随风扬袖飘舞,竟然彷佛欲乘风飞去,成帝急忙拉住飞燕她的裙角,却把她的裙子抓皱了。从此宫中就流行一种折叠有皱的裙子叫「留仙裙」,据说成帝因怕大风把赵飞燕吹跑,还特地为她筑起了「七宝避风台」居住呢。
  ※※传说赵飞燕「身轻若燕,能作掌上舞。」因此汉成帝也特为赵飞燕造了一个水晶盘,令宫人用手托盘,让飞燕在盘上歌舞。这可真要有一番功夫,那要有极轻盈的身躯,又要掌握舞姿的控制力,才能在这小小的舞台上潇洒自如地舞蹈。
  明人艳艳生所作小说《昭阳趣史》中有幅木刻《赵飞燕掌上舞图》,绘画的是赵飞燕站在一个太监手上,挥袖回首而舞的姿态。明代名画家仇十洲作《百美图》,画历代美女一百个,其中也有赵飞燕的舞蹈图。赵飞燕盛装、披巾,在一小方毯上起舞,她平展双臂,翻飞长袖,右腿微屈而立,左腿屈膝轻提,头部微倾,表情温婉。这虽是后代画家的臆想之作,但可以想当年赵飞燕舞姿优美,舞技纯青的程度。※※
  又一日,成帝与飞燕在百花亭上闲玩赏花,飞燕却若有所思地心不在焉。因为飞燕在想着昨日樊?对她说的一番话。
  这樊?为丞光司?者(就是持簿点取皇帝临幸后妃的内宫侍官),他是赵曼的侄孙辈,算来跟飞燕是表兄妹。樊?在故乡江都就耳闻飞燕姐妹跟大虎有过肌肤之亲,本来还担心成帝会识破飞燕非处女身,直到成帝越来越宠爱飞燕,他才放了心。但樊?有意藉着跟飞燕的这曾亲戚关系升官发财,他想帮着飞燕成为皇后,在藉之从中谋权得利。
  所以,樊?找机会跟飞燕表态,希望飞燕尽力蛊惑成帝,又说些煽惑飞燕的话,让她对皇后的位置怦然心动。于是,飞燕就照着樊?所教的方法,开始找机会夺取后座。
  成帝一见飞燕闷闷不乐,便道:「爱卿面带忧容,是为何事?」
  飞燕故做哀伤说道:「妾蒙陛下宠爱,实出望外,但因妾身未明,皇上又终日相伴,也因此冷落了许皇后。妾深怕许皇后倘若因此怪罪,则妾将不知死于何地!」
  成帝笑道:「原来是为了这事!」成帝托起飞燕的脸,看着她闪着泪光的眼睛,温柔的说:「待朕日后废了许后,立爱卿为皇后如何?」
  飞燕窃喜着,但仍掩饰喜悦,下拜谢恩:「陛下如此恩赐无比,只恐贱妾不能消受!」
  成帝伸手扶起飞燕说:「只要?能快乐便好。」
  「谢皇上隆恩!」说着,飞燕便凑上香唇,依偎在成帝的怀里。成帝的手也不老实的动了起来。
  飞燕摸索着成帝的胯下,只觉得成帝的肉棒又昂然挺立着,便把成帝的腰带解开,释放出他那粗大的肉棒。飞燕让成帝坐在石凳上,掀开长裙,分腿跨坐在成帝腿上,只听得「滋!」一声,成帝的肉棒便全根没入她的?穴里。
  于是,愉悦的交欢淫荡声,充满百花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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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成帝与飞燕在百花园的对话,很快地就传到了许皇后的耳中。许皇后心想:「飞燕来日必夺后座,如不将她除去则后患无穷!」于是,许皇后就准备了一桌酒菜,并下了雀顶血之毒,命人送给飞燕。
  宫女送上酒菜,并说:「皇后道:「娘娘进宫后未曾相叙,特送一席酒菜以表心意。」」
  飞燕心知有异,便斟了一杯酒赐予宫女,宫女不疑有他,便谢过一饮而尽,也随即毒发倒地。飞燕见状,便立即禀报成帝。
  成帝一听,勃然大怒,说道:「真可恶!险些害了朕的宝贝。」成帝随即下诏颁示百官:「…许皇后在宫中肆恶,难以母仪天下…姑免死罪,贬为庶人…」
  史载:鸿嘉二年(公元前十九年)汉成帝废了许皇后。永始元年(公元前十六年)四月封飞燕义父赵临为咸阳侯;六月立飞燕为皇后。
  (八)
  许皇后被废后,迁居长定宫,过了九年孤单寂寞的生活。但是,他仍然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回皇宫,她暗中连合在宫中的姐姐──许谒(昭仪),留意宫中怀孕之嫔妃,一一用计谋让她们流产。
  然后,许皇后怂恿另一个姐姐──许靡,与太后姐姐的儿子定陵侯淳于长私通,并嫁给他为妾。因淳于长是成帝的宠信,所以许后想利用这层关系,以取得皇帝的同情,希望能让成帝再立她为妃嫔,让她再度回到宫内。
  这些事,飞燕都有耳目告知,使得她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后座,她想着若要维系皇后的地位,也必须要尽力排除障碍。于是,飞燕找上了樊?商量对策。
  樊?向飞燕献计道:「娘娘!现今圣上对娘娘宠爱有加,一时间倒是无以为虑,只是……」说到这里,樊?突然面有难色。
  飞燕连忙问道:「只是甚么?说啊!」
  樊?话题一转说:「自娘娘进宫以来,圣上几乎夜夜与娘娘交欢,但是娘娘却未曾怀下龙胎。而圣上却一直希望后妃中能有生育者,帮圣上生位太子…」樊?把“太子”二字说得特别重。
  樊?继续说:「娘娘若要思千万年计,必须想办法怀孕。倘若娘娘能替圣上生位太子,娘娘便能永保无虞。」
  飞燕点头连连,却也愁眉不展地说:「可是……」飞燕觉得自己肚子不争气,却也无法可施。
  樊?战战兢兢的说:「微臣有一计,但须委曲娘娘!」
  飞燕面露喜色,急忙说:「快说!」
  「娘娘的妹妹合德,若能让她进宫侍候圣上,她若能生子,娘娘岂不也长享荣贵。」说到这里,樊?停顿一下,四下张望着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  飞燕了解樊?的意思,便喝退侍女然后对樊?说:「你有甚么话尽管说!」
  樊?走近飞燕,附耳细声说道:「再者,宫中众臣,不乏子女成群者,若能藉助他们之“力”,怀孕之事岂不事半功倍……」
  飞燕一听只是脸红耳热起来,她知道樊?所指为何,但心中也霍然开朗,便说:「好!只是合德进宫之事,还得让你多费心,其他的我自有主张。」
  这日,成帝正在鸳鸯殿便房休息时,樊?侍候在侧。樊?便趁机对成帝说:「前日陛下曾说:「得了赵皇后一生之事足矣!」但臣听说赵皇后有一妹,名曰合德,她美貌绝无伦比,就连赵皇后也要逊她一分,真可谓是绝世无双啊!陛下何不宣她进宫一看!」
  成帝露出淫笑道:「嘿嘿!朕听到“让他一分”就心动不已、身酥骨痒。立即传旨吕延福赵临家接合德进宫。」
 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  其实,早时飞燕就派亲信告知合德了。当合德得知得有机缘进宫,不但姐妹得以重聚,更有无尽的荣华富贵等着她,这种锦上添花之事,让她心中的喜悦更是笔墨难以形容。
  当合德来到宫中,叩拜成帝时,成帝果然被她的丰采迷住了。只见合德云鬓低覆,玉肩斜?;那脸蛋儿长得丰艳圆润,在妩媚之中,另具有一种柔和的神韵;莲步轻移时,更是腰脂袅娜、凌波微步,好似轻云出岫一般。
  成帝目不转睛,憨孜孜地注视着合德那两片粉颊,把合德看得娇羞腼腆、花涩玉晕,低着粉颈,只是缠弄着衣带。
  成帝?过半晌,才回过神来,连忙一面命樊?设宴云光殿;一面搀扶起合德,携了合她的手并肩前往云光殿。沿途成帝仍然侧着头,舍不得把眼光撤离合德身上,而空气中飘散着合德身上的幽香,更是让成帝神魂荡然,淫心肆起。
  一到云光殿内,合德抬眼望去,只见银烛高烧,名香满绕,席列的尽都是百味珍酿;服侍的尽都是娇娥俊婢。成帝挂意着要与合德云雨之事,却也无心饮食,只是敷衍地与合德对饮几杯,即令撤席,忙着拉着合德往内房去。
  合德自飞燕入宫之后,虽因难耐春闺寂寞,曾经藉机与洪金生暗合几回,只是身在赵府中诸多不便,总是不能尽兴。如今看着成帝一副急色样,合德也是早已春心大动、淫欲横流,只是还得装模作样一番,表现得矜持娇羞,半推半就地让成帝帮她解衣就寝。
  成帝看着斜卧牙床的合德,细览着她一身雪玉般的肌肤;丰满高耸,有如新剥鸡头肉般的双乳;平坦的小腹上浅浅的梨涡,连接着稀疏卷曲的绒毛,沿着徒凸的圆丘绒毛愈密;修长雪白的双腿,紧紧夹着那神秘迷人的桃源仙境。
  四射的春色艳光彷佛将空气凝结了,让成帝顿觉口乾舌燥、胸塞气闭一般。
  成帝吞了吞口水,伸出因激动而颤抖的手,轻触着合德那莹洁滑腻的肌肤,温柔地抚摸着,并把头低俯,亲吻着她凝笑半开的樱唇;吸啜着她口中的香甜津液。
  合德在细细的呻吟中,将她因兴奋而微颤的身体,紧贴着成帝磨蹭。成帝也因合德平滑的小腹,摩擦着他的下体,而激起了狂涛般的性欲。成帝带着低吼声的呼吸,把嘴唇移到合德的胸口,舔吸着她的乳房,使得她更大声地呻吟着。
  成帝一面品?着合德那对丰腴傲人的双峰;一面把手探向她两腿的交会处,把手掌心覆贴住她的整个阴户。情欲泛滥的合德扭动着腰臀,让成帝指关节的凸处,刺激着她的阴唇隙缝,以及微胀的蒂肉,一股股磨擦的快改感,让她忘情地叫着、颤?着。
  在合德一阵阵断断续续的:「…嗯…皇上…舒服…啊呀…喔痒…我要…我要…嗯……」淫声中,成帝掰开她的双腿,压伏上去,手扶着肉棒,让龟头在蜜洞口磨转着;用猩红火热的龟头,仔细的感受着阴唇的柔嫩与湿热。
  当合德正被逗得阴户酥痒难忍时,成帝突然把腰用力一挺,只听得「滋!」
  一声,肉棒便?入一半。随之就是合德的一声大叫:「啊!……皇上……轻轻…
  点……」,成帝粗大的肉棒把她的洞口撑得刺痛,但也充满了她的?穴,肉棒上的热度一直渡到全身,而令她舒畅无比。
  成帝把胸膛紧紧贴压着合德的双乳,藉着全身往覆的动作,既可以磨擦胸前的两团柔肉;又可以浅浅地抽动?穴里的肉棒。成帝的肉棒藉着淫液的润滑,很顺利地在合德的?穴里进进出出,不但速度越来越快;插入的范围也越来越深。
  合德的手臂抱紧了成帝,白澈的玉腿也高高跷着,缠上了他的腰部,并且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娇吟、喘息声。合德配合着成帝冲刺之势挺动臀部,也有节奏般地叫着:「喔…好…好舒服…快一点…快一点…」
  成帝越插越起兴地跪起身子,并且抬高了合德的脚,使尽全力又一次地深入她的体内。合德觉得成帝的龟头有如遽雨,又急又重地撞击在子宫深处,激烈的动作,让她的快感有如涛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,源源不息地袭来。
  合德不停地扭转着头部,梳得端正的发髻早已松散了,乌亮的秀发披散在席枕间,也沾黏在汗湿的肌肤上。合德激烈地扭转时,胸前的丰乳也跟着幌动;她的手一下拚命地抓揉自己的乳房,一下又抓扯床单。她闭眼张嘴不停嘶叫的模样,彷佛难以支持身体所受到的冲击。
  当合德的高潮抵达最高点时,她用尽全身的力量,把下体向上拱起,紧紧地贴住成帝的下身,让他的肉棒全部被包在正在收缩、蠕动的阴道里。成帝觉得合德的阴道壁,一阵阵的蠕动就像在按摩、吸吮一般,使他舒畅得再也忍不住地喷出了精液,深深地射向她的子宫里。
  成帝跟合德在一阵愉悦的呼叫中,保持一种僵硬的姿势在抽搐着,然后才慢慢瘫软下来,随即四片热唇又再一次地贴在一起……
  不知过了多久,成帝在睡梦中竟然觉得肉棒又有一阵阵紧箍的快感,睁眼一看,竟然看见合德坐在他的胯间,一根硬胀的肉棒已被她的?穴吞没了!
  成帝把身子向上一顶,合德「啊!」的一声,又开始疯狂起来,身体不停地上下套动,胸前的丰乳随之跳动着。成帝一边挺着下肢,一边粗暴抓柔她的乳房,有时还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,用手指压揉她的阴蒂。然后,就在合德又一次强烈的颤动中,成帝也放出了第二次的精液。
  次日,成帝便册封合德为昭仪,入主昭阳宫。成帝将昭阳宫修饰得极其华丽,庭院的栏柱,一律用彩雕朱漆;门板则包黄铜,再涂上金粉,殿前的台阶,也采用白玉石来铺设。至于四壁,则用金环玉璧,明珠翠羽装饰,真可说是金碧辉煌。成帝与合德两人也日日夜夜地腻在一起,而渐渐疏远飞燕了。
  (九)
  虽说成帝跟合德正在新鲜的兴头上,而冷落了在远条馆的飞燕,但是飞燕倒也不以为意,她只祈盼着合德能怀孕。只可惜,合德入宫以来,虽蒙宠幸,夜夜春宵,却也跟飞燕一样,都没怀孕的讯息。
  话说飞燕在远条馆整整独守空闺近三、四个月,也感孤枕寒衾、寂寞难耐。
  这一日,成帝却突然前来远条馆探望飞燕。飞燕忙出来接驾,叩见完便道:「圣驾久不到妾宫中,真是让妾受尽孤寂之苦啊!」
  成帝解释道:「近日朝政烦忙,实在拨不出空闲来探望你。」
  飞燕心知肚明,成帝都是整天跟合德腻在一起,但她也不点破,显然,这种情况对她姐妹俩都有益处。飞燕忙着吩咐宫女设宴,与成帝畅饮至晚,宴罢的交欢缠绵自是不在话下。
  可是,那成帝身虽与飞燕云雨,心中只是想着合德,使得飞燕虽然满腔欲情、极尽淫荡之态,那成帝也彷佛应卯似的随便插弄着便算了事。成帝只是恐怕飞燕会吃合德的醋,又惹了像许后的事端出来,所以假意特来安抚一下飞燕。因此,事后飞燕不但没能解馋,反而累积了更多无处发泄的情欲。
  次早,成帝去上早朝后,飞燕的心中若有所失,一个人闲步在御苑中。当她倚在沈香亭曲栏杆上,把手托了香腮,看着那御河内一对鸳鸯正在戏水,看得心中满不是滋味,遂信口吟诗一首诗:「一春幽恨锁眉尖,多厌杨花乱朴帘;羞看鸳鸯双戏水,不堪孤枕独成眠。」
  飞燕正吟着,樊?刚巧来到一旁。樊?一听诗词,再加察言观色,便已揣知飞燕意,即刻上前奏道:「微臣见娘娘之神情彷佛不愉悦?是否需要微臣帮娘娘分忧解劳?」
  飞燕长叹一声道:「皇上……唉!不提也罢!」
  樊?故作无知:「皇上昨夜不是跟娘娘在一起吗?」
  飞燕眉头深锁地说:「皇上现在独衷合德妹妹,而冷落了我……」
  樊?微微一笑,然后神神秘秘地说道:「娘娘且放心,微臣自有方法帮娘娘的忙!」
  飞燕不解樊?何意,再问,樊?只是不说,而且告退说是会给她一个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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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几天后樊?通报飞燕说是带一位宫奴来谒见,飞燕满怀疑惑的允见,一见樊?带来的人,竟然是江都的大虎。飞燕这总算明白樊?葫芦里卖着甚么药,心中既暗自感激樊?的细心,又勾想起与大虎那些欢愉、缠绵的日子,让她不禁一阵脸红耳热起来。
  大虎一见到飞燕便不停地又是拥抱;又是亲吻的,还说着一大堆别后的相思话。飞燕也毫无扭捏地应和着大虎的热吻,一股高涨的情绪,彷佛随时都会如洪溃堤一般。
  大虎与飞燕随着热烈的拥抱、爱抚,相思的情话越来越少,呼吸却越来越急遽;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密集,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。
  当飞燕伸手探抚着大虎的肉棒时,不禁惊讶得猛吸一口气,不自主地说道:「大虎,没想几年不见,身材倒也没变,这里却壮健不少啊!真是三日不见,括目相待哩!」飞燕爱不释手似的轻握着肉棒,一下一下的套弄着。
  大虎被飞燕这么一说、一弄,只觉得情欲难认,便一把抱起飞燕,说:「它不单中看而已,到床上去拟便知它的厉害了……」飞燕酥软地贴着大虎胸前,只觉得下腹处有如滚滚浪潮,翻腾着一阵阵的热流,使得全身如置洪炉里。
  大虎一把飞燕放倒床上,便迫不及待地,如饿虎扑羊般压了上去。大虎手扶着肿胀的肉棒,「卜滋!」一声便尽根插入飞燕的?穴里。「啊!喔!」双双呼喊出满足、愉悦的叫声,大虎才低着头贪婪地噬吮着飞燕的乳尖。
  情欲的需求与身体上的满足,让飞燕疯狂似的挺举着下身,把阴户急急地向上顶。大虎只把头埋在飞燕的双乳间,臀股费力地起伏,便能藉着飞燕的动作,使肉棒又深又重的抵达花心,顶得飞燕喘息、呻吟不断、淫液乱滚,最后还几乎脱力的瘫软下来。
  大虎抽出肉棒,随手替飞燕擦一下阴户上的湿液,便把她的双腿搁在肩上;把双手扣住她的?腰,又是一阵尽根深顶的抽送。飞燕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丰乳;上牙咬着下唇,从喉咙深处发出娇细又淫荡的呻吟声:「…啊…虎哥…插得好…舒服…嗯嗯…用力…插死我…喔喔……」
  「啪滋!啪滋!」大虎使劲的?入肉棒,肤肉互相撞击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。随着大虎情绪越来越高张,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,拍打声也越来越紧密,飞燕淫叫声也越来越高。
  「喔…亲哥哥…啊啊…好久没…干得…这么舒服…嗯嗯…虎哥…你真行…啊虎哥…你不要…走了…以后…天天都…啊啊…要插我…嗯嗯……」飞燕突然觉得一股热潮,自子宫深处急窜而出,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侵袭全身:「啊啊…亲哥哥…快快…我要飞…飞了…啊啊…啊啊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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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虎觉得飞燕双颊如映红霞,全身僵硬地颤?着,?穴里热潮滚滚,阴道壁也一阵阵激烈的蠕动。这些令人舒畅的刺激,让大虎再也忍不住,精门大开,一股股的热精夹着奔腾之势冲射着飞燕的子宫,大量浓稠的精液涨满飞燕的?穴里,并沿着肉棒周围的缝隙汨汨而流,滴落在床垫上。
  大虎俯压在飞燕的身上调着气息,而飞燕的双手也温柔地在他背上摩挲着。
  飞燕细柔地说:「虎哥,你不用再回江都了,自今以后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活宝贝看!」
  「嗯!」大虎应了一声,又低头吻上飞燕的朱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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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飞燕不但与大虎放肆无忌地作乐,她还在宫中找寻一些育有多子的侍郎官属和宫奴,和他们私通,希望能有机会受孕生子。而这些放荡事竟然传到合德的耳里,合德也知道这事不妥,倘若有人暗奏与成帝得知,这怎么得了。
  合德便使了一招苦肉计,藉机哀哀啼啼地向皇帝诉委屈:「我姐姐性情刚强,容易遭人嫉妒,如果有人诬陷她不贞,我们赵氏就要灭族了。」
  成帝一看心爱的妃子,泪眼婆娑地,不禁心疼万分,当下即相信合德的一派胡言。此后,凡是有人告发飞燕的奸状,成帝反将告发的人当作诬告,治死罪以儆天下。久而久之,再也没人敢揭发飞燕污秽的行为了。
  于是,飞燕愈加胆大包天,公然奸淫,所图的不过是能生个儿子,以保障自己的地位罢了。所幸,上天有眼,任由她作贱自己,依然没能生个儿子来。此外,赵氏姐妹合力注意宫中其他美人,只要生儿子的,便加以杀害,怀孕的便用药让她堕胎。前前后后冤死在她们手下的生命,也不知有多少。
  其实,飞燕这种狠毒的作为,朝中大臣多半知倩,只是为了明哲保身,害怕殃及自己,没有人敢告发厢已。但是,素有饱学之土的光禄大夫刘向则不同,眼看先帝好不容易闯下的江山,就要毁在一个狠毒的女人手里,实在心有不甘,甚至气愤填膺。问题是苦无良计可叫帝王回心转意。
  最后,刘向终于决定,采用古来诗书所记载,有关贤妃贞妇何以助君王兴国;而淫妇如何导致家国灭亡的事例,着作成「列女传」,呈给成帝看,期能委婉劝谏,使皇帝知王教由内而外;由近而远的道理,并兼及影响他,使他了悟江山大计的重要。
  成帝看了之后,除了一味地赞赏,一再嘉许之外,并无采用的意思。毕竟这些忠言,对一个多纳宠的帝王来说,实在是多馀的;既是多馀的,又如何叫他采纳呢?
  而且,在成帝众多内宠当中,尚包含有男宠在内。其实,前汉各代的皇帝多有这种癖好,如汉高祖时候的藉孺、惠帝时的弘儒、文帝时的邓通、武帝时的韩嫣,以及哀帝时的董竖,都是很明显的例子。
  成帝的男宠是张放,也就是富平侯,他是门第高贵的子弟。其父张临是元帝姐敬武公王的驸马,可说是成帝的姑表兄弟;而且,张放的夫人又是许后的妹妹,算起来应该是连襟,亲上加亲。成帝与张放过往十分亲密,常常共榻而卧,且自称是张放家人,完全不顾君臣之乱,甚为荒唐。
  渐渐地,成帝的性生活愈加变态了,唯独对于女子的脚部特别敏感,容易引起性冲动。其实,以现今的医学观点来看,这种情况,在性心理学上解释为「物恋」,属于变态性心理的一种。也正因为这种情况,导致赵昭仪(合德)特别受宠,因为,根据伶玄所作「赵飞燕外传」中,曾提及──「帝当早猎,触雪得疾,阴缓弱不能壮发,每持昭仪足,不胜至欲,辄暴起。」这也就难怪成帝要特别喜爱合德了。
  (十“终”)
  自从大虎进得宫来,飞燕倒是如鱼得水,日夜宣淫。愉悦的性交,让飞燕几乎忘了她偷情的目的是要怀孕,而变成一种心理或身理上的欲望。
  这一日,飞燕与大虎同到上林春苑,嘻戏在花丛里做些淫荡的勾当。大虎掀翻起飞燕的长裙,抬起她的一只腿,便把上翘着的肉棒插入她的?穴里。大虎尽力的踮高脚尖,让肉棒深深地顶入飞燕的阴道,甚至还把她顶得脚不沾地。
  飞燕双手勾着大虎的颈项,把头向后仰着,一声声淫荡的娇呼,掺杂在吐气间:「…啊…亲哥哥…啊…你顶…顶得…我的花…心了…喔喔…插插…穿了…啊啊…受不了…啊……」
  大虎双手绕到飞燕的背后,抬扶着她的臀部,一上一下地配合着他的挺腰而套弄着,让每一次的刺入都是既深且重。久经淫欲生活的飞燕,似乎如果不经如此激烈的抽动,无法解除她对性的需求,尤其是像现在,在光天化日下户外的偷情,让她不但肉体可得解欲;心理更是觉得刺激万分。
  「…啊…插死我…了…喔……」飞燕彷若无旁人似的高声淫叫着:「……喔…亲哥哥…你的…大肉棒…啊……哥…插得…深啊…我…我…要飞…用力…啊…
  啊……」
  一股股黏腻的湿液濡染了飞燕的阴户,也延伸布满她的臀部,更沿着大虎的双腿流下。飞燕全身无力地把头勾着大虎的肩颈,任由大虎抱着她继续抽动?穴理的肉棒。
  忽然,大虎觉得有一副丰满的女体,从他背后紧抱着他。大虎透过背部的肤触,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,那是一对赤裸裸的丰乳在他背上揉搓着;两片火热的嘴唇,在他的后颈项上磨动、吸吮着。
  一个夹着娇喘、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大虎的耳际细响着:「你们…真大胆…竟然在…光天化日…在花园…就干起…来…要是让…皇上…知道…那还得…了…」
  这时大虎已经从声音认出她是谁了,未待开口飞燕却先说道:「妹妹…?来得…正好…姐姐…受不了…他的大…家伙了…」原来,来人正是赵婕妤合德。
  本来,合德要来告诉飞燕,有人上奏成帝说赵皇后有偷情之事,虽然上奏之人已被成帝以妖言惑众之罪斩首,但成帝多少也有点动摇。因此,合德要飞燕收敛一点,免得被成帝撞破奸情。不料,合德刚到上林春苑门外,就听得飞燕的淫叫声,便阻止宫女通报,而迳自寻声前来。当合德看见大虎与飞燕正干得如火如荼,她也默不出声惊扰,就在十几步远之处静静地观赏这出春宫戏。
  大虎与飞燕两人也因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中,并未察觉合德正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个明明白白。看得合德不禁心藏有如小鹿乱撞、脸红耳热、口乾舌燥,淫欲勾引起的浪水早把下裳湿透了一大片,虽然她夹紧双腿搓揉着阴唇;揉捏着自己的双乳,这不但没能稍减激动的情绪,反而激发起更高的欲火。
  当合德看见飞燕在一阵阵花枝乱颤后,便瘫靠着大虎喘着大气,而大虎仍旧名副其实地,有如出闸之猛虎还兀自抽动着。合德随即把身上已经不整的衣裳除尽,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大虎,把胸前的丰肉紧贴着他的背,用力地磨蹭着。合德闭眼回忆着,当年在江都老家跟大虎的缠绵往事,不禁一阵阵甜蜜涌上心头。
  大虎受了合德如此的刺激,那久战未泄的肉棒似乎又胀大的许多,遂说道:「我们到亭阁里!」说罢便抱着飞燕走向赏花亭。大虎走动之际,插在飞燕?穴里的肉棒,更加深深刺激着她的阴道壁,使得她虽无力再呻吟,却也不由己的一震一抽搐。
  大虎才把飞燕放躺在长凳上,合德一把便把他推坐在一旁,随即面对着跨坐上他的胯间,用手托着丰乳凑上他的嘴;扭动下体磨蹭着他的肉棒,这一切的动作就像三个月不知肉味的饿莩一般。
  合德部臀部不停地前后移动着,湿润滑腻的阴户磨在大虎粗壮的棒上,她很清楚的感觉到大虎的肉棒,真的是比以前大了许多,不禁喃喃说道:「喔…虎哥大虎你的宝贝…有长大…许多…难怪…姐姐会…爱不释手…现在…该让…妹妹…
  也尝尝…大肉棒…的滋味……」
  合德说着便伸手扶着大虎肉棒对准?洞口,忽地一沉身,只听得合德:「啊呀…」一声充满愉悦的长叫,就把大虎肉棒尽根吞没。?穴里满胀的快感,让合德舒畅得一阵阵寒颤,淫欲的浪水又源源汨流。
  「啊…啊…喔…我…我好…好涨…嗯…哥哥呀…哦…好…哥哥…美死…妹妹的…小…小穴了…美…美死了…喔…太美了…啊……」合德双手抓握住大虎身后的栏杆,把上身挺直,让头尽量向后昂,并急遽的上下起伏着腰臀,让大虎的肉棒在她湿滑的?穴里,做着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。
  大虎的肉棒似乎舒畅得有些?痹了,连续地在?穴里抽送了将近两三百下,却仍然没有要泄精的迹象,直把合德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积。随着大虎上顶的劲道,将合德的身体顶得不停地上下起伏着,她胸脯上的两团丰肉也随之激烈地跳跃着,活跃得彷佛随时都将蹦离身体一般。
  「呀啊…哥…哥哥…我不…不行…啊…了…嗯……」随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抽搐,合德混着气喘嘘嘘的嘶叫着:「…哥…我我…嗯嗯…啊…呀…」合德的?穴里一阵蠕动、收缩,一股股的阴精排山倒海似的冲泄而出,却又遇到送入的肉棒把淫水挤压得回流,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一个充涨的空间。
  大虎抱着合德站了起来,把她放躺在亭中的八仙桌上。当大虎退出肉棒时,合德?穴里积蓄的淫水,有如泄洪般地滚滚而出。身体的突然松弛,使合德娇柔无力地长嘘了一声,似乎有点既满足又舍不得。
  大虎掰开合德的双腿,站在她的胯间,肉棒恰好队着?洞口,只稍一挺腰,肉棒又毫无滞碍地长驱直入。大虎有如威风凛然的沙场勇将,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,既急又重的插着合德的的?穴,合德却彷佛瘫痪般的任由大虎对她的蹂躏……除了仍然摇晃的丰乳……
  不知过了多久,飞燕整妥了衣裳,推开趴伏在合德身上的大虎,扶起渐渐顺气的合德。飞燕一面帮合德穿着衣裳;一面问道:「妹妹,?不是陪着皇上吗?
  ?怎么会到这里?」
  「啊,对了!」合德这才如梦初醒,瞪了大虎一眼,娇嗔地说道:「都是你啦,害人家几乎忘了正事!」大虎苦笑着自顾穿衣。
  合德转向飞燕说:「最近皇上因为觉得床第间事总是有心无力,所以暗中遣人广寻名医验方,以重振雄风……」
  这时飞燕喃喃地插嘴道:「难怪最近皇上很少到远条馆来,我还以为皇上被妹妹?迷得忘了我呢!」
  合德也面露哀怨地说:「才不呢!虽然皇上每天都跟我在朝阳宫,可是却…
  没有…所以……」
  「所以刚才就忍不住了,是不是!?」大虎逮到机会插嘴讥讽着合德。
  「哼,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,看我待会怎么整你。」合德也不甘示弱地说;然后又向飞燕继续道:「今天早朝后,樊?带来一位方士,说他有起阳久战之丹药玉献给皇上。那方士给了皇上十颗丹药,皇上就赐他千金,并要他在宫内继续熬制丹药。」
  合德越说越兴奋,紧抓着飞燕的手说道:「当樊?告诉我这消息,我就想到姐姐?,希望姐姐与我今夜一起侍候皇上。没想到刚才……」合德又瞪着大虎。
  飞燕也兴奋的说:「谢谢?,我的好妹妹!我得赶快梳理一番,好跟妹妹去昭阳宫。」
  飞燕话声未落,大虎只觉得蛮不是滋味,插着说:「去昭阳宫好试试那仙丹妙药的功效!」
  「啐!」飞燕娇笑着跟大虎说:「你吃那门子的飞醋啊!你大可放心,皇上再怎么补也比不上你的真才实料的,你说是不是啊!?」说到最后,飞燕还肆无忌惮地在大虎的胯间摸了一把,然后哈哈大笑牵着合德走出亭阁,留下傻愣愣的大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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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朝阳宫内,成帝与赵氏姐妹共席欢饮。成帝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满面春风不说,还不停地举杯畅饮。
  飞燕故作无知地问道:「皇上今天好像特别开心,是有甚么喜事临门,不妨说给臣妾听听,也好替皇上高兴一下。」
  成帝几乎是手舞足蹈地,把方士带来药丹的事说了一遍。飞燕作惊讶状的说道:「啊!那真是恭喜皇上得此妙药;不过……」飞燕故做神秘地顿了一下。
  成帝马上问:「不过甚么?」
  飞燕狡黠的眼神一转:「不过像皇上如此英勇神武,平常没这药方就让臣妾消受不了了,这回又加上药力助威,那岂不是要了婕妤妹妹的小命!难怪妹妹要臣妾来。」
  男人总是怕人家说他不行了,飞燕这马屁拍得真是不蕴不火,又对准成帝的心坎上,只见成帝乐得哈哈大笑直叫:「好!」
  合德也娇柔地对成帝说:「现在请皇后先为皇上歌舞一曲,待臣妾亲自化了丹药侍服皇上服用。」
  成帝便把药包交给合德,说:「这药名叫「春恤胶」一服一丸,和于热水一碗,待药汤冷了再服用,据方士说一服药效可达三个时辰。」合德表示明白,便接过药丹往内室化药。
  合德一面搅着药汤,心中忖度着:「…皇上其实阳痿甚重……一颗药丹不知够不够份量…再者一颗只能持效三个时辰……皇上还要一御两女……要是不能尽兴,倒是让人心急……」合德就这样胡乱思量,只觉得不愿因药效不足,而扫了淫兴,遂把「春恤胶」又多放两丸在碗里,希望成帝今夜能让她尽兴而罢。
  成帝不知合德胡里胡涂地做了傻事,把加量的药汤一饮而尽。半晌,成帝觉得通体发热、心跳急促,而那久未经举的肉棒,竟然坚挺火热有如精钢。虽然有一点昏沈的感觉,成帝也当它是药力使然,只忙于拉着赵氏姐妹俩往九龙帐中里去。
  这「春恤胶」果然有用,成帝在龙床上轮流插着赵氏姐妹俩,一人抽送两三百下。成帝劲道十足地,时而「隔岸取火」、时而「鸳鸯并翼」,纵横床上毫无倦怠,只弄得赵氏姐妹俩高潮迭起,最后还告饶求和。可是,成帝却彷佛越战越勇,一根肉棒胀得通红还沾满淫液,看来有如精钢铁棍一般。
  最后,飞燕实在无力再战,只求成帝快点泄身了事,遂勉力地跨坐在成帝的胯间,先吞噬了成帝的肉棒,随着身体的起伏、扭动,又把那《彭祖方脉》的气功运将起来。
  一时间,成帝觉得飞燕的?穴开始热烫起来,阴道壁上强烈的蠕动,子宫深处还有一道漩涡式的吸引力,让他的肉棒既像被扭转,又像被挤压;彷佛是被揉搓,又彷佛是被吸吮着。成帝在浓浊的气息中发出低吼:「喔…喔…好…好……
  嗯……啊啊……」
  成帝只觉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阵阵酸麻,便哼了一声,把腰臀挺高,在阵阵的抽搐中激射出浓浓的精液,便瘫软下来自顾喘着气。
  大量的热精冲射着飞燕的?穴,让飞燕又是一阵舒畅;也如获大赦般的松弛下来,可是;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惊慌起来。仍然浸插在飞燕?穴里的肉棒,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因泄精消软;而且成帝的精液却还在流着。
  飞燕一觉异状,随即翻身坐在一旁审视着成帝,只见他睁着无神的双眼,脸上显露着一种诡异的笑容,涨红的脸色却几近发紫,挺胀高耸的肉棒还在汨汨流着带着血丝的精液……飞燕慌乱地把试成帝的脉搏、探视着成帝的呼吸,可是都毫无动静。
  「皇上!皇上!……」飞燕惊慌的摇晃着成帝的身体,大声呼叫着:「快来人啊!……快救皇上啊……」合德却被吓得只是呆坐一旁,不知所措。
  不一会儿,朝阳宫里灯火通明,人来人往,声吵震天。结论是:「皇上驾崩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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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成帝驾崩时正值盛壮之年──四十六岁,他的突然暴毙,顿时使满朝文武官员哗然,深究责任后一致归咎于合德,认为皇帝死是因服药过量所致。而合德自知罪无可贷,遂畏罪自杀而亡。
  而赵飞燕困提拔成帝侄子刘欣,使其得以继立大位,是为哀帝,故乃免以一死,且被尊称为皇太后,多苟活六年。
  哀帝在位六年便告驾崩,飞燕顿失依靠而面临被清算的命运。成帝之母王氏,时为太皇太后,会合王莽假皇帝之名下诏,把飞燕以专宠锢寝的罪名,废为庶人,发守成帝墓园,迫使她体会孤寂守青灯的滋味。
  然而,身遭此般重大变故的飞燕,如何有脸存活人间呢?终于,飞燕选择以白绫自缢死于北宫,结束辉煌却又不忍卒睹的一生。飞燕卒时年三十一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