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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人妖

2017-10-23 12:46:17

  

  我出生在中国的广西壮族自治区一个叫全州的小县,听父亲说那儿与湖南接
界,先前常发生边界冲突。父亲就是在械斗中打死了人才偷渡到越南境内的。我
的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。别人叫她「小白菜」。我们父子逃跑后她一度疯了,
听说后来同一个姓丁的屠夫结了婚,生了个小妹妹,现在上到中学了,据说长相
与我很像。不过她应该比我幸福得多,有时候我非常迫切地想看看她和妈妈。

  我们从越南辗转到泰国吃了不少苦头,「蛇头」引诱我们说这边很容易发财,
事实上只是为了收取我们一大笔偷渡费,为此,父亲还卖掉了他的一个肾。同我
们一起偷渡的有十多个越南人,还有几个中国人,后来其中的一个小男孩也做了
「人妖」,我在曼尔镇演出时还碰到过他。

  我作「人妖」纯粹是生活所迫,在泰国,只有穷人的孩子才会去干这个。我
到泰国时已经8 岁了,按理说早错过了训练的最佳时机,别人一般两三岁就开始
接受女性化训练,但父亲找不到别的希望,只好求人家收下我。由于我天生就比
较女孩子气,所以位于曼谷附近的那所专门培养「人妖」的学校收下了我,还给
我取名叫尼莎,在当地话中是「乖妮」的意思(我的中国名字叫方××,现在父
亲仍习惯这样叫我)。

  最初人家骗我说是打预防针,我就很顺从地接受了,后来我才知道注射的是
女性激素。每天除注射激素外,就是洗蒸汽浴,白天哪也不能去,就在屋里呆着,
当时我觉得很不错,因为其他年龄小一点的孩子还要进行形体训练和舞蹈训练,
很辛苦,后来我才知道小一点的孩子练舞蹈是为了以后适应将来的演出需要,而
我得年龄太大了,已经错过了练舞蹈的年龄,不能去演出,只能去做童妓,供那
些恋态的人狎玩,洗蒸汽浴是为了让我们的皮肤更滑嫩,泰国白天的太阳很毒,
白天出去容易晒黑,所以老板白天哪也不让我去。

  我到9 岁那年就发育得非常好了,皮肤细腻,双乳有成年人的拳头那么大,
臀部浑圆,说话也非常女性化了。但是这还不够,当童妓虽然不用练舞蹈,但在
生理上却要受更大的痛苦,首先我就做了三个手术(泰国有专做这种手术的美容
院)。我天生面容姣好,所以老板在我身上下了大本钱(正因为这样才造成今后
我要比别人承受更多的痛苦和折磨),首先做了喉结和声带手术,因为通过注射
激素是去不掉喉结的,而我的嗓音虽然已经很尖细了,但由于男女声带结构的差
异,我当时说话的声音仍不是完全的女声(据说听起来有点像太监),这两个手
术是同时做的,完成后从声音上就完全是女声了。第二个手术是漂染乳头、乳晕。

  听上去很奇怪,但道理和国内美容院做的漂染嘴唇是一样的。当时我的乳房
发育的虽然很好,但乳头乳晕的颜class="innerlink">色较深,老板不喜欢,因为在泰国,做童妓最
重要的本钱就是嫩,而乳头乳晕的颜class="innerlink">色深会显得老,老板为了赚大钱就通过做手
术把我的乳头乳晕漂染成鲜红class="innerlink">色的。这个手术很痛,但只是生理上的痛,我还可
以忍受,下一个手术虽然不是很疼,但对我心里上的创伤远远大于身体上的。那
是一个激光去除黑class="innerlink">色素的手术,类似于国内用激光去除文身的手术。但我被去除
的部位是肛门周围的黑class="innerlink">色素,去除的原因和做前一个手术的原因一样,但由于肛
门的特殊生理结构不能采用漂染颜class="innerlink">色的方法,只能用激光把肛门周围皮肤的黑class="innerlink">色
素除去的方法使肛门显出可爱的粉红class="innerlink">色。作手术时医生让我把下身脱光,当时我
只是一个9 岁的孩子,什么也不懂,很顺从的就把裤子脱了。然后医生让我躺在
一张特殊的床上(其实就是妇科检查床),把两腿分开搭在床尾的两个支架上,
露出中间的部位,医生取出一个已经消毒好的,直径有3 公分左右的木头塞子用
力塞进我的肛门(这样做的目的是要把肛门周围皮肤的皱褶完全撑开,使手术做
得更彻底),塞的时候很痛苦,原因是医生在塞子上涂了干粉,使塞子变得很干
涩,目的是在手术时我自己不能把塞子挤出来。医生用酒精对我的肛门进行了消
毒后就用一个激光棒来去除我肛门周围的黑class="innerlink">色素。手术进行了约一小时。做完这
个手术后的当天晚上我就被老板「开苞」了。

  第二章初夜当天晚上9 点钟左右(这个时间我一辈子都会记得)团里打杂的
来到我的宿舍传老板的话让我到老板的房间去。我当时只是一个9 岁的小孩子,
还以为是老板找我有事,毫无防备就去了,谁知从那一刻起我痛苦的经历就开始
了。进了老板的房间后,老板让我自己把房门锁上,然后就让我当着他的面自己
把衣服全部脱光。当时房间里的灯光很亮,我顺从的脱光了衣服后全裸的站在老
板的面前。当时我身高一米五左右,体重35公斤,胖乎乎的,但并不肥胖。我的
长相很俏皮:脸很圆,眼睛很大,睫毛也很长,有一个略向上翘的小鼻子,一头
长发垂到腰间,乳房有成人的拳头那么大,乳头鲜红,浑身上下肉嘟嘟的,皮肤
雪白(泰国本地人很少有我长得这么白的),臀部浑圆,除了下身的小鸡鸡外,
别的根本看不出是一个男子身。老板是泰国本地人,60多岁,很胖,还是秃顶。

  我脱光衣服后赤裸着走到他跟前,他让我先把脚抬起来放在他手中,后来才
知道老板对脚有特殊的嗜好,而我的脚白白胖胖的,脚趾整齐,正和他的口味。

  我把一只脚抬起放在他手上,他反复揉捏了四五分钟后把我的脚放下,让我
双手背后,两腿分开站好(姿势类似于跨立),告诉我待会无论他对我怎样我都
不许叫,之后他开始用一只手揉捏我的小乳房和乳头,另一只手玩弄我的小鸡鸡。
他的手法很重,弄得我只想哭,但又不敢出声,只好强忍着痛苦,任他对我肆意
玩弄。他把我的乳头用力拉长后又突然松开,似乎是在试验我乳房的弹性,一会
又把手放在我小乳房的底下,用手掂分量。他另一只手在我跨下轮番揉捏我的两
个小睾丸,之后又抓住我的小Yin'Jing,就像对待我的乳房一样,用力拉长,再
突然松开,就这样折磨了我十多分钟后,他突然停了手,让我自己趴到床上去,
把屁股撅起来,让我自己用手分开我的两个屁股蛋,露出肛门给他看。我以为他
是要检查上午手术的情况,于是就赶紧顺从的趴到床上,把屁股撅起来,自己用
手使劲把屁股蛋拉向两边,把中间粉红的肛门露出来,我自己还调整了一下位置,
使肛门口正好对着灯光,并天真地问老板:「大伯(这是我们自己对老板的称呼),
您能看得清吗?」当时我的肛门的样子非常可爱(我后来自己特意照镜子仔细观
察过自己的肛门),浅粉class="innerlink">色的小肛门口圆圆的,恰似个小漏斗,那一圈儿细密的
皱折从肛门与屁股沟里的结合部位均匀地向中心呈放射型的排列,就像漂亮的遮
阳伞上的龙骨条儿,从伞的外圆都连到伞的中心点上。所有放射型的射线都指向
肛门正中间的小眼眼儿里。老板看了约3 分钟后,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肛门,
问我:「这里疼不疼?」我天真地说「不疼」,听完我的话,老板幽幽的说,那
今晚就是你的初夜了。

  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老板说的是什么意思,还没来得及问,就感觉老板的手指
用力的伸进了我的肛门。屁股吃痛,我忍不住喊了出来,肛门也自然而然的用力
加紧了那根侵犯的手指。我听见老板的呼吸粗重起来,一边在我的背上喷着气,
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打着我的屁股。「放松」老板喘着气说。我紧紧的收缩着
肛门,不让手指伸进来。事实上,早上刚刚做的手术,特别是那个塞进去的木塞
子,虽然没有弄破皮肤,但是也让括约肌受到了擦伤,变得极其敏感。晚上上厕
所的时候,我还疼得哭了一场。现在突然被插进了一根手指,我的肛门像火烧一
般的疼。我手紧紧抓着床单,哭喊着「大伯,您别伸进来了,我受不了了,疼」。

  「别动」老板一边说,一边将手指又伸进来一点,我身体往前一拱,想要摆
脱那根作怪的手指,腰就被老板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了。我还想继续挣扎,
突然头发被老板狠狠地抓住,一下子把我的脸向后扭到他的面前。我疼得双手抓
住自己的头发,老板把它的手指从我的肛门中抽出来,抓住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脸。

 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老板,老板的脸狞笑着,眼睛因为充血而通红,「你听着,
别反抗,要不我打死你,还有你的父亲,你可是他求我我才收留你的。

  老板对我来说一直是一个神秘的人物,除了那天父亲苦苦哀求他收下我的那
次,我很少能见到他。即使偶尔碰见,老板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,让那个时
候的我觉得又敬又怕。但是底下的人经常会谈起他的事情,据说他极其严厉,尤
其是对我们这些小孩子,曾经有个作童妓的小孩因为不听他的话,被他的手下活
活打死。那件事老板找了人顶罪,但是上上下下的活动和打点,也让老板大伤元
气,从芭堤雅退了出来,专门从事从培养小人妖的生意。「不准哭」老板喝令我,
我抽抽搭搭得停止了哭泣,老板得意地笑着,把我的脸贴近他的脸,开始亲我的
嘴。我最开始的感觉就是恶心,老板的嘴唇是黑class="innerlink">色的,又厚又大,一股劣质烟酒
的味道。我的小手在他身上推着,想要摆脱他的肥唇。猛然我的屁股上一阵火辣
辣的痛,同时也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。老板的嘴唇继续亲着我,喉咙里发出低沉
的吼声,很多年后,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个声音。在那个声音的威胁下,我不知多
少次被迫成为他肥胖身躯下的玩物。后来和凌薇在一起的时候,为了我,她不得
不送走了那条斗牛犬。因为我讨厌那条狗的模样,更无法忍受它对着我低吼,那
种憋在嗓子里吼叫,简直和老板一模一样。提到凌薇,我不知道在中文里是应该
叫他还是她,但是对于我们,这根本也是无所谓的事情。是的,我们都是人妖,
我很不喜欢这个称呼,这个是香港的叫法,真的很难听,我想是说我们一半是人
一半是妖吧。其实在泰语中叫:GRATEAI ,是没有这样含义的。凌薇和我不一样,
她是「红衣人」,卖艺不卖身的,比我们这些妖要好得多。

  老板的低吼让我的身子紧张得绷起来,不敢再做什么抵抗的行为。老板鼻子
里哼了两声,把它肥厚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。我紧紧地闭着嘴,但是根本抵挡
不了那条有力的舌头,我的嘴唇被迫分开,感觉到老板的舌头在我的嘴里像刷子
一样贪婪的探索着,不停的想顶入我洁白的贝齿之间。老板不停的吸吮着,我的
嘴唇感到一阵疼痛,甚至开始有点发麻,不一会他的口水和我的口水混杂着顺着
嘴角流了下来。一只手强力的掐着我的下巴,我的下颌一阵酸痛,嘴巴不得不张
开了,老板的舌头趁机伸进了我的口腔。我的嘴巴很小,微微的有点弧度,被老
板的舌头撑得满满的,嘴角都有点撕裂的疼痛。很快,我的口腔也被轻易的侵占
了,我的舌头被吸了过去,紧紧地被包裹了起来。过了一会,我的舌头又被顶了
回来,老板的舌头直直的伸向我的口腔深处,甚至能够碰到我的喉咙,我一阵反
胃,猛地吐出了他的舌头,大口的喘着气。

  老板哈哈大笑,不等我休息过来,一把把我抱在了他的怀里。老板身高不高,
但是却很肥胖,在那个时候得我看来,简直像庙里的金刚一样。我被迫趴在他的
怀里,身子都陷入了他的肥肉中,胖人都喜欢出汗,在泰国闷热的环境里,他的
身上油腻腻的。我很反感,但是又不敢反抗,只能尽量的离他的稍微远一点。老
板看出了我的想法,两条粗壮的胳膊紧紧的箍住了我,几乎把我闷在了他的胸前。

  我的小乳房抵着他的肋骨,压迫的胀痛起来,我用纤细的胳膊撑着自己,扭
着身体逃避,刚刚往下移动了一点,就感觉到一根热热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屁股。

  老板哼哼地笑起来,顺势把我压在了他的胯骨上。我知道那是老板的Yin'Jing,
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成年男人的身体,更没见过勃起的Yin'Jing. 突然接触到,
我像过电一样打了个冷战,不敢再动。那根东西像火一样灼烧着我的下体,从肛
门经过会阴,一道火焰在我的身下燃烧,我低下头看,那个东西的顶端像一个硕
大的紫class="innerlink">色花苞,和我的小鸡鸡碰在一起,前面的小口还留出一点粘粘的透明液体。

  我本能的感到害怕,眼泪就流了出来,屁股扭动着想摆脱这股火焰。老板好
像很受用的样子,眯着眼睛从鼻子里轻轻的哼着,有时还用我的身体向他的Yin'Jing
压下去。每当这个时候,股间的那根东西就猛地跳动一下,老板鼻子里的闷哼声
就大一些。看着我不继续反抗,老板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乳房,另一只手又摸向我
的屁股,继续将手指伸进了我的肛门。随着手指的侵入,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又出
现了。但是屁股挨打的疼痛还没有消失,所以我不敢拂逆他的动作,只能紧紧闭
着眼睛忍受这一切。大概是我的性格比较懦弱吧,对于外来的侵犯我都是逆来顺
受的。在后来的生涯中,许多人爱死了我的柔弱和顺从,但是也有一些人更喜欢
用各种方法来刺激我凌辱我,尽力的在我身上发泄他们的欲火。凌薇跟我在一起
的时候,每次都会先挑起我的欲望,当我欲罢不能的时候再想尽办法折磨我,让
我得不到解脱,百般恳求于她。当云消雨歇之后,再浓情蜜意的抚摸我,吻遍我
的全身,尽可能的宠爱我。凌薇甚至还拍下了和我交欢时候的录像,在那些画面
里面,我像马一样趴在床上,脖颈向后弯着,一头卷曲的秀发蛇一般的纠结着,
眼睛半开半合,眼神像雾一般的迷蒙,红唇开合,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,秀
眉微蹙,像是在忍受,又好像在期待着什么。但是在那个时候,我感到的就是害
怕和痛苦。我曾经对凌薇说,如果我的第一次能给她就好了,凌薇把我抱过来,
认真地跟我说,她从来不这样看问题,如果没有当时我的痛苦,那么现在的感觉
就不会如此的好。她说的也许没错,但是没经历过这一切的人,是没法体会到我
的感受的。对于一个9 岁的孩子来说,这一切来得太早太突然太痛苦了。这一次
老板并没有让我坚持太久,他的手指拔出去的时候,我还以为这种凌辱已经结束
了。老板把我放在床上,叫我像刚才一样趴在床上,把屁股撅起来,把头埋在被
子上,双手用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,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刚刚变成的粉红class="innerlink">色肛门露
在老板的面前。背后的喘气声越来越大,就像是一头野兽蹲在我的身后,虎视眈
眈的看着眼前可以饱餐一顿的猎物。我害怕的偷偷向后看着,老板七手八脚地把
身上的衣服撕扯掉,露出令人厌恶的肥胖身体,胯下的肉棒挺立着,好像比我刚
才看到的更大更粗。Yin'Jing上面血管盘根错节,就像暴怒的青筋暴露,包皮退
到了后面,整个龟头紫胀着,沉甸甸的就像是铃铛一样。因为Yin'Jing勃起到最
大限度,整个阴囊都紧缩起来,两颗睾丸硕大,紧紧地贴着Yin'Jing. 一丝淫水
顺着马眼慢慢的流了下来。我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但是本能的感到了害怕,
我哀求老板放过我,但是他却没有一丝怜悯地抓住我的身体。我的身体太娇小,
纤细的腰肢被他一只手就固定住了,我一边哭泣着,一边看着他用另一只手握住
自己的肉棒,抵在了我的屁股上。肉棒在我的肛门上下来回的滑动着,大概是比
较生涩吧。老板把手伸到我的面前,让我把口水吐他的手上。我紧张得要命,嘴
里那还有口水啊。老板把手收回去,自己狠狠地吐了两口吐沫,抹在了我的屁股
上。润滑了之后,肉棒的移动越来越顺滑,随着移动,我的股间也发出了咕叽咕
叽的声音。然后我就感觉到两股间一阵撕裂的疼痛,我就感觉到一个东西插进了
我的直肠,我强烈的想大便,深深的痛楚,还有暧昧的各种声音。我咬紧牙关,
下意识的死死夹紧了自己的臀部,期望减少一些痛楚,然而紧随而来的却是他更
加疯狂的抽送。在菊花热辣滚烫的感觉中,我快要疼得晕过去了。这次老板并没
有持续多久,在他一阵近乎痉挛的快速抽送后,突然我感觉到他体内一股滚烫的
热流奔涌着进入了我体内深处,一片热浪在我的身体内四处奔涌,他终于射了!

  在我的瘫软中,他扶住我的身体,继续抽送了几次,在颤栗着抖动了几下之
后他把他的阳具拔了出来,然后滚到一边死猪一般的睡去,我把头深深地埋进被
子里,那种恶心的液体缓缓地从我的肛门流了出来,顺着屁股沟一滴一滴的滴在
床上,里面混杂着几丝淡淡的红class="innerlink">色…………

  第三章认命第一次以后,老板让我休息了三天,不让我和其他的小孩再住在
一起了,我自己单独一个房间,老板的老婆,一个还算是和善的女人,我管她叫
「妈咪」。那天是她把我从那头猪的房间抱了出来,替我洗净了股间的污物,在
那几天里陪我说话,说话的核心是让我认命,再就是和我讲了一些做这行的一些
规矩和一些性技巧什么的。三天很快过去了,我的伤口也愈合了,老板又和我做
了几次,基本都是老样子:摸脚、揉乳房、揪乳头、揪Yin'Jing、插入,然后像
死猪一样滚到一边睡去,我也逐渐习惯了插入,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呆呆的跪在
床上不知所措,每次老板睡去后我自己用提前准备好的手纸自己清理后门,然后
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澡、睡觉。又过了几天,我的童妓生涯正式开始了第四章接客
第一个客人是个华裔。那天晚上老板又把我叫了过去,不同的是在老板的身边有
多了一个白白胖胖的老头,是个华裔,老板对他很恭敬的。他俩明显已经谈了很
长时间,老板见我进来赶快满脸堆笑地把握拽到老人的面前,然后转过头对我做
了一个凶狠的眼class="innerlink">色,之后倒退着弓着腰退出了房间。老人抬头看了我一眼,和善
地点了一下头,算是打了招呼,然后把我搂在了怀里,我基本明白了今晚我要做
的事情,并没有反抗。老人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,捏了捏似乎很满意,然后就抱
着我进了浴室,这时候的我脑袋里一片空白,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,之前妈咪只
是告诉过我做之前要给客人洗澡,还有把自己洗干净,然后做爱,做完后还要再
给他洗澡,再把自己洗干净。除此之外其它的我就都不知道。妈咪拿了两条浴巾
(之前有被告知浴巾是不能用来擦精液的,那些脏东西只能用手纸来擦,然后扔
掉,因为浴巾和床单、枕套是每做一个客人都要换新的,用过的拿到专门的清洗
店去洗)就出去了。老爷爷已经开始脱衣服了,我也开始脱衣服,其间我很老实
的告诉他,我今天第一次,什么都不懂,希望他能教我,多多关照。老爷爷到真
是很和蔼,满口的保证与答应。老爷爷让我先进去调好水温,然后他也进入了浴
室,关上门,我手里拿着蓬蓬头,不知道首先要把水浇到他身上的那个部位,还
是老爷爷先说话了,让我先给他从背部冲水,让后给他全身抹沐浴液,其间老爷
爷也有帮我抹浴液——主要是档部,明显感到老爷爷已经硬了。给老爷爷冲好后
他就出去了,而我要留下继续将自己收拾干净,特别是肛门,妈咪告诉过我如果
没有把肛门收拾干净,如果有残留难闻气味导致客人不满意——因为来我们这里
的都是在当地有地位的人,被老板知道了那将是很可怕事情。裹着浴巾回到房间
里,老爷爷已经躺在床上了,我站在床边再一次发愣不知道该做些什么。还是老
爷爷自己动手给自己的阳具涂上了香芋味道的润滑乳白class="innerlink">色里面然后让我脱掉浴巾
跪到床上,他在我的肛门里注入了一些润滑液,肛门处凉凉的感觉让我很舒服,
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香味,让我很放松。我安静的趴在柔软的床上,听从他的引
导,我高高的翘起臀部等待插入,他温柔的扳开我的臀部,尽量的放松扩张我的
肛门,他顺利的插了进去,他那根完整勃起的Yin'Jing完全的喂入了我的肛门。

  在突破肛门入口处的阻力后它长驱直入,我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袭击了!

  这是我前所未有的感觉,他的Yin'Jing是那么的长且粗壮,那硬硬的感觉是
那么的真实而又带着体温,富有弹性的肌肤接触相亲,还有那么强烈的被征服的
痛楚!

  老爷爷开始在我的菊花中抽送,我被一浪接着一浪的泉涌般的快感包围,他
深深插入时的胀痛感和抽出时的剥离感,他粗壮的阳具一次次捅开我的后庭花插
入时那种扩张的感觉让我感觉到痛楚而且刺激。我有一种强烈的被征服的感觉,
就好象我是一个柔弱美丽的女子,被这个强壮有力的老人野蛮的Qing'Jian 一样,
在极度痛苦中享受被奸淫的受虐快感。他双手用力的抓住我肥美的臀部,丝毫不
顾我的死活,猛烈而又迅速的用力粗鲁的抽插,一刻不停息的疯狂!我可以感觉
到他滚烫的Yin'Jing在我的菊花中野蛮的搅动,他每一次都直直的插到了我身体
的最深处!那些润滑液不断的被涌出吸入,空气和液体混合着与我的洞穴摩擦发
出汩汩涌动翻滚的「啵啵」声。他的髋部和我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发出的「
啪啪」

  声混合着我不由自主叫床的节奏,还有木板床发出的吱吱嘎嘎声,让我的脑
海只剩下无尽的快感,然后老爷爷突然拔出他的阳具,迅速用事先准备好的纸巾
擦拭我菊花中流出的液体——我卖了我自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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